一直为她服务的小律已经去投胎了,现在帮她打理资产的是小律收的徒弟。
俞杭雨:……
苍星晚还真以为是经纪人没拉到足够的投资,她冲着里屋招招手,手机就自动飘了出来,落在她手里,“我给你推个名片,缺多少钱,他会转给你的。”
俞杭雨:……
那不是钱的事啊啊啊姐妹!!
“杭雨,晚点我给你答复。”边樾把揪好叶子的多肉放回了原处,苍星晚就紧跟着过来浇水了,小妻妻两个搭配起来相当默契。
待到把这一批都处理好之后,苍星晚才揉着腰,“当时弄这些还是镰刀哭着闹着要我弄。”
现在可好,镰刀拍拍屁股走人了,还得是她跟老婆一起伺候。
边樾去洗了手,掌心贴在了苍星晚的腰际,颇为娴熟地替她缓和着酸胀之感,“有没有好一些?”
老婆的“手艺”无论是什么方面,都极好,苍星晚挑不出丁点毛病,愉悦的眯了眯眼,那双桃花眼里沁出一星薄薄的泪,妩媚的模样像极了画本子里勾魂夺魄的妖精,语气里带着几分登徒子一般的调笑:“樾樾捏的好,下回来还点你。”
边樾:……
这是把她当按摩技师了。
“只有下回吗?”
边樾语气微沉,掌上的力度重了一些,似揉非揉,似捏非捏,激得苍星晚好一阵腿软,只得环住某人的脖子,带着丁点哭腔,“你讨厌。”
边樾当然知道自己讨厌在哪里。
她了解苍星晚比自己更甚,属于苍星晚的每一寸肌肤她都走过,欣赏过,流连过。
“太初留了新婚礼物给我们,想看看是什么吗?”不得不提,这个新婚礼物,送的当真是戳到了边樾的心窝。
就是……
对苍星晚而言,怕是需要好好哄一哄,小傲娇精才肯配合她。
“什么?”苍星晚的好奇心动了,但想起太初那个欠揍的死人样嘴上说的话还是不好听:“她有这么好心?”
那简直太不可能了吧?
“好了,”边樾看着上一秒还在自己怀里软成猫饼的苍星晚在听见太初两个字之后就像应激了一般,炸毛了,忙不迭拍拍她的后背,“她们走了。”
实在是苍星晚被欺负到炸毛的模样过分可爱,作为在另一个方面恨不能日日“欺负”苍星晚的边樾来说,她也实在没什么立场帮太初说好话。
谁让——
她自己也是欺负苍星晚的主力军之一。
苍星晚打开柜子,把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给抱了出来放在桌上,像个警惕的动物幼崽一般来回检查,恨不能凑上去仔细闻闻。
作为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的边樾,倒是要坦然许多。
她揪住礼盒上蝴蝶结的丝带,轻轻一带,束缚住礼盒的正红色丝带轻而易举就被挑开。
一个雪白色的毛茸茸的猫耳发箍就出现在了两人视线里。
苍星晚:?
好奇心爆炸的猫猫把发箍拿了起来,来回翻看,边看边日常吐槽太初:“怎么看都像是拼夕夕五块钱的劣质发箍?”
太初阴险归阴险,她记得没那么抠的?
边樾见着苍星晚那双水盈盈的眼眸里写满了好奇和困惑,浑身上下想吸猫的DNA都动起来了,她佯装一副不解的模样,语带猜测:“不然,你戴上看看?”
苍星晚还真就把发箍戴在了自己脑袋上。
下一瞬,她周身光华涌动。
苍星晚尚且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也不知自己脑袋顶上冒出了一对儿雪白色的猫耳,随着她的动作,猫耳还颤了颤。
苍星晚:“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