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捏了下眉心,将人一把提起来放到一楼卫生间门口。
楼梯处传来很轻都动静,季予礼抬头看去,白妗拿着一盒未拆封的止痛药下来。
白妗,“只有止痛药,没有止腹泻的药。”
季予礼拿过去看了一下,“这个没用,看段彪那边有没有吧,你有没有不舒服?”
白妗摇了摇头,然后忍不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没有,我吃的少。”
要不是季予礼和段彪都没事,白妗都要以为是那只鸡被人动过手脚了。
“妗妗…救命啊……我要去厕所……”
沙发上的林霜月没什么力气的喊人。
谁懂啊,林霜月都拉虚脱了,她是真的没力气,她跟夏子令两个人趴在地上,连爬起来去拍白妗门的力气都没有。
季予礼看了眼白妗的小身板,走了过去,“到我房间的厕所去上吧。”
一楼公用的卫生间已经被夏子令霸占了。
林霜月让他提着,跟阿飘似的,这会儿心里居然还有点想法,她寻思着如果是白妗,这狗男人怕不是得皱着眉头公主抱,将人送进厕所里才肯罢休吧。
哪像现在这样,拎猫拎狗似的!
段彪还在房间里找药,他把季予礼的背包也一并拿过去找。
白妗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揉了下脸。
季予礼走过来坐到她身旁,微微侧身看了下她脸色,“真没有不舒服?”
白妗点头,然后朝他看道,“没有,你呢?”
季予礼背靠在沙发上,姿态很放松随意,深蓝色的睡衣领口开了两粒扣子,锁骨和喉结露了出来。
季予礼,“我跟段彪身体素质好,这会儿肚子有点胀,但不是问题,消化完就好了,他们这么拉下去不是办法,要是阿彪那边没找到,我一会儿得去找找吴克,他走之前把住所地址告诉……妗妗?怎么了?我脖子上有东西吗?”
他说着,感觉白妗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脖子上,不由的坐直了身体,骨节分明的大手往上摸了摸,指尖碰到了凸起的喉结上。
季予礼的声音是一如既往地好听,又因为睡着睡着被迫醒来,声音有点微微沙哑,很低沉,说话的时候如同大提琴在演奏一首历史悠久醇厚的歌曲。
他的喉结真的很性感,说话的时候上下滚动着,在这柔和的灯光下,很明显也很精致,让人想要上手摸一下。
白妗回过神来,对上季予礼的略带疑惑和担心的视线,忍不住笑了,大大方方道,“抱歉,那个灯光照下来的时候你仰了下头,然后我发现你的喉结好漂亮,一不小心看的入神了。”
季予礼顿了顿,身体紧绷起来,控制不住的去想他刚才有没有低头,坐姿好不好看。
他刚才还想喝口水,所以手上正好握着杯子,这会儿力度更是猛的一用劲,好在杯子足够结实。
季予礼看着白妗带着笑意的漂亮杏眼,视线微顿,然后移开了,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沙哑了,“谢谢。”
白妗刚才虽然在发呆,但是该听的一个字都没落下,“那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或者哥哥跟你去。”
这一声哥哥又喊的季予礼心跳加速,但一想到白妗喊的是段彪,他就迅速平静下来,有点闷闷的,还有点酸。
季予礼轻咳一声,“不用,吴克那边人多眼杂,我自己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