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件事情,都让他感到厌恶和烦躁。
季予礼这会儿脑袋有些隐隐作痛,他将手机放到桌上,抱着白妗的腰,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不见。”
等过段时间他有一番成绩,不再只有“是他们的儿子”这一身份的时候,再见也不迟。
白妗尊重他的选择,看他不开心,便捏了捏他的脸,“发烧能吃糖果吗?吃点甜的就不难受了。”
季予礼失笑,“不用,不是因为他们,只是忽然有些头疼。”
白妗一般头疼都是偏头疼,也曾经试过偏头痛疼到恶心想吐的感觉,这会儿便有些不放心了,匆匆吃完剩下的煎饺,简单的漱了漱口,便拉着季予礼回房间。
白妗,“先睡一会儿,看看会不会好一些。”
季予礼不想她担心,笑着说好,过了两秒,又问道,“妗妗陪我睡会儿吗?”
白妗嗯了一声,“你先躺会儿,我刚才忘记给垃圾袋打结了。”
季予礼有些不大情愿的点头,磨磨蹭蹭的不肯松开她,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白妗由着他赖了一会儿,但还不等她说什么,季予礼又很自觉的躺床上去了。
白妗看了他一眼,“闭眼睡觉,我很快回来。”
说完她就去厨房准备将垃圾打包,刚走到沙发的位置,大门被推开,段彪神色疲惫的站在门口,神色有些冷淡,带着一身的酒气,但看见白妗的时候,又第一时间扬起笑脸。
段彪一把关上门,站在门口换鞋脱外套,“妗妗今天这么早啊?饿不饿?哥给你整宵夜吃…季予礼还工作?”
白妗一一回答了,“不饿,予礼发烧了,就提前下班了,现在他在屋里躺着,还有点头疼。”
?
季予礼啥时候发个烧还需要卧床了?之前手臂被砍伤不也是照样守夜杀丧尸找物资?
段彪酸溜溜的心里哼了一声,这家伙就知道对着白妗示弱,怪心机的,但这话他肯定不能对着白妗说,于是关心又敷衍的问道,“吃药了没?”
白妗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吃了,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给你煮个醒酒汤吧。”
段彪赶紧摆手,“不用,你哥酒量好着呢,这点酒没什么,就是那群人觉得我年轻给我灌酒,不过生意场上哪有不喝酒的,得亏我酒量好哈哈哈…”
白妗皱了皱眉,虽然知道他做生意就是要参加很多饭局,但还是有些担心,“能少喝就少喝吧,我会很担心你的,予礼他们和段阿姨也是…你晚饭吃饱了吗?现在饿不饿?”
听听,听听,有妹妹就是不一样。
段彪听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笑道,“好,不过我不饿,醒酒汤也真的不用,你难得早下班一天,快回去睡觉吧,我上去洗个澡就准备睡了。”
这天寒地冻的,早点躺被窝里才是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