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彪哈哈笑道,“真的吗?太小的事情我都记不住了,不过如果叔你说的是七岁那年我们去掏鸟蛋的事情,那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云叔失笑,“当然清楚,三个混小子一个骨折一个崴脚一个擦伤,给我担心的要死,匆匆忙忙就给送到医院去了,你跟子令还哇哇大哭的,予礼就不一样,他崴了脚就坐地上,乖得很。”
也不知道是因为爸妈常年不在身边知道没人哄,还是说季老爷子教的好,季予礼打小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更冷静也更聪明。
季予礼听到自己的名字,笑了一声,“辛苦云叔了,小时候给您添了不少麻烦,除去爷爷,就您最疼我了,我都知道的。”
云叔心里叹了口气,也是心疼这孩子的,他没有儿女,早将季予礼三人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但人总是偏心的,段彪跟夏子令有很多人疼,虽然小时候爸妈工作忙,但也会时常回来看看,只有季予礼,小时候只有爷爷,后来季老爷子没了,明明父母都在,却活得像个孤儿。
所以也难免更偏心他,况且季予礼也的确讨人喜欢。
段爸爸,“说起来小时候的事情,不知道予礼还记不记得,有一回你发高烧了,在医院反反复复的烧了半个月,突然得很,后来问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是不是着凉了,你也不肯说,那次估计是你懂事后最不听话的一次了。”
那一次除了季予礼爸妈,真的是所有人都出动了,半大的孩子反反复复发烧了半个月,特别吓人。
段妈妈回忆道,“是啊,阿姨还守了你两晚,看着心里都难受,没想到后面你彻底退烧后,那个子就跟雨后春笋一样,一下就长高了很多。”
季予礼笑道,“不太记得了,应该是因祸得福了,有如今这身高也不容易。”
他和段彪陪着长辈聊天喝酒,谈论的话题白妗和林霜月也插不上话,她俩就安安静静的吃菜,段妈妈偶尔也给她们夹菜,跟她们找点话题聊一聊,大多数聊的还是感情和事业方面。
段妈妈,“霜月在治愈部做的怎么样啦?今年的晋升开始了吗?”
能者优先,不管是哪个部门,最后都改变不了更换新鲜血液的这样的事情,林霜月年轻又能干,不少人都有意让她做部长。
林霜月作为竞选本人,摇摇头,笑道,“还要熬一熬资历,最快也要明年。”
段妈妈安慰道,“一年也不长,你还年轻,大把机会呢。”
语毕,她话题一转,“有没有喜欢的人呀?”
林霜月就知道逃不过这个话题,好在段妈妈这些长辈都是讲理的,只是询问一下,并没有要干涉的意思。
林霜月想了想,答道,“还没有呢,我是觉得现在这样过着就挺不错的,况且治愈部很忙,哪里顾得上,再过几年才会考虑。”
段妈妈,“也是,谈有谈的好处,也有坏处,你自己有计划就行,像妗妗这样,谈得太快,都没机会再看看其他好男人了。”
白妗在吃着饭,耳边听着云叔说季予礼幼时的糗事,冷不丁被喊了一名字,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有点懵的喊人,“妈妈?”
这懵懵懂懂的样子一下俘获了段妈妈,她再多的话这会儿也咽下去了,笑着给她又夹了块鸡肉给她,“没事,继续吃吧。”
晚饭热热闹闹的到了尾声,除了白妗她们三个和云叔,其他人都喝醉了,包括季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