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年轻男子被怨气姑娘呛得都懵了,顿时有些语塞。
而怨气姑娘却瞥了年轻男子一眼,继续道:“哦对,我差点忘了,你就是有病!
你不喜欢姑娘只喜欢男人,这本身就是病,这病害得我们全家为你担心,因你丢人!”
“你……”
“本来以为你这病是一时冲动,冷静冷静就好。
只要把你关着不让你出门,你就祸害不到外面的好男儿郎。
结果你倒好,一听说那狗屁诗仙要来参加什么狗屁诗词大会,竟以死相逼,非要跑这一趟!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就是想和诗仙相识相知相恋,然后男才男貌,形成一段佳话,让天下风流才子都羡慕你吗?
呵,我呸,你想得倒挺美,也不怕那诗仙是个姑娘,让你梦碎心也碎!”
“不可能!诗仙绝对不可能是个姑娘家!”
年轻男子被激得直接站起来,大袖一甩。
结果因为动作太大,他一下没站稳,整个身子就往一旁歪去。
上官子越眼看那年轻男子就要往自己这边倒,脸上写满了嫌弃。
其实年轻男子是会武功的。
虽说因为动作太大,他一时没能站稳,但只要再给他两个呼吸的时间,他肯定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然而……
上官子越却以最快的速度将内力运送到掌上,轻轻一打,隔空就把人给打飞了。
“啊!三哥!是男的就是男的嘛,你别想不开啊!”
怨气姑娘惊呼了一声,赶紧施展轻功去救人,别到时候啪叽掉到人群里被踩死了。
而上官子越,则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掌。
面对着暖宝看过来的眼神,他极其淡定:“怎么诗仙就不能是姑娘家?他瞧不起你,该打。”
暖宝:“……”
谁瞧得起她瞧不起她,她倒不在意,她在意的是没能继续听八卦!
男才男貌,喜欢男人?
这多带劲儿啊!
……
撇开那带劲儿的八卦不谈,暖宝和上官子越在屋顶上也是听到不少消息的。
比方说,那神秘的诗仙到目前还没有出现,大家伙儿至今都不知道诗仙是谁。
又比方说,诗词大会的比赛规则和入场条件,还有初赛复赛以及决赛的比赛时间跟地点等等。
“呵,这秦天还挺能搞事情啊,他莫不是穷疯了吧?”
把各种消息整合到一起后,暖宝那祖传的白眼又忍不住翻了起来:“从初赛到复赛再到决赛,前前后后得二十多天!
这二十多天,永安城光是在食宿上挣的银子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更别提有很多人都是提前很早就来到这里的,至少提前了半个月,否则他们也住不上客栈。”
说到这,暖宝小拳头都握紧了。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前几天她和上官子越过来时,城内的客栈就已经爆满,连个伙计住的柴房都没有了!
永安城可是风月国的皇城啊,大大小小的客栈没有五六十家也有三四十家吧?
结果,这诗词大会尚未开始,就没有一家客栈是有空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