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墨捂住了小猢狲的耳朵,“爷,不如我去吓吓这对狗男女去?”
再这样下去,他们三个,哦不,老少爷们四个就尴尬了。
“不必,隔壁有人,进出也不安全,我们换个地方。”
于是四人出门,轻手轻脚的翻身上了屋顶。
然而,他们刚上屋顶,就见隔壁屋子里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四人忙猫下身子往下看去,只见赵悦出了门,反手挂上房门,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
左右看过四下无人后,拿出了一块形状奇怪的玉佩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往前走去。
小猢狲压低了声音惊叫道:“爷,这块玉佩我在赵延年的书房见过!他把它当宝贝一样装在一只锦盒里藏在床板下面的隔层下面。”
龙君睿:“哦?”
默了默,立刻起身跟了上去:“走,跟上去瞧瞧,说不定这就是我们在找的东西!”
斐墨、霁白连忙跟了上去……
………………
赵延年被金芷铃气昏过去了,伯爵府的诗会也因此取消了。
金芸儿在厢房听见这个消息后,气得想杀人。
为了今天,过去一个月里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临门一脚居然叫金芷铃这个贱人给搅黄了。
早知道自己刚才就不装晕,留在那里帮老爵爷一把,老爵爷也不至于被她气昏过去!
贱人,贱人!
屡屡坏她的事情,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前世有仇今世有怨!
吱呀一声,赵悦阴沉着脸推门进来。
金芸儿一见到他,立刻关切的迎上前。
“老爵爷的情况怎么样?”
“我爹没事。”
赵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走到桌边坐下。
“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爹和你都会装晕?”
自己装晕的伎俩被赵悦一眼看穿,金芸儿不免有些尴尬。
“小爵爷,刚才……刚才……”
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心虚的看了看赵悦,眼珠子一转,转身走到桌边为他倒了杯水低了过去。
凹凸有致的身子轻轻的往他身上一靠,金芸儿用她特有的嗲声,温言细语的说道:
“我的爷,那贱人拿着板砖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人家当时是真的被吓晕了,哪里知道老爵爷是怎么晕过去的?”
赵悦对她的软玉温香,温言细语很是受用,语气也不由自主的缓和了起来:“芸儿,其实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知~道~”
金芸儿故意用自己的胸脯有意无意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嗲声嗲气的说道。
赵悦不是木头,更不是吃斋的和尚,如此撩人之举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心痒痒。
他一伸手将金芸儿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一只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你这小妖精,既然你那么聪明什么都知道,那你那边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妥?还要爷等多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