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儿很快就把牙婆领了过来。
“姑娘金安万福!”
牙婆夫家姓许,人们都管她叫许妈妈,三十来岁,皮肤虽然黝黑蜡黄,满脸的雀斑,却穿得山青水绿一幅干净利索的样子,嘴又甜,倒也叫人瞧着顺眼。
“许妈妈,这事儿你办的不错。”
金芷铃淡淡一笑,从腰间的钱袋子里摸出了一锭足有二两重的银锞子,随手扔给了她。
许妈妈接过银子,喜笑颜开的放进嘴里咬了咬,“哎呦,姑娘,这是老身应该做的,姑娘怎地如此打赏,老身实在当不起啊!”
“你这事儿办的不错,姑娘我以后要劳烦妈妈的地方还多着呢,妈妈不用跟我客气。”
许妈妈便不在推辞,笑眯眯的将银子塞进腰间,恭恭敬敬的朝金芷铃行了个礼:“多谢姑娘赏赐,以后姑娘有用的着老身的地方只管吩咐便是。”
“嗯,我也不和你客气,我想请你帮我字每条街上都物色一个铺子。”
金芷铃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两根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之后,说道。
许妈妈:“城南么?”
“不,全京城!”
说着又摸出一锭百两的银子推倒她面前:“这是订金,妈妈先收着,若是不够差人来金府寻我要便是。”
许妈妈又惊讶又欢喜的收了银子,应下了差事径自离去。
紫儿好奇问道:“姑娘,咱们要那么多铺子做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
金芷铃卖了个关子,朝她神秘一笑。
紫儿实在弄不懂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心里却知道如今的姑娘说什么做什么定是有她的思量,自己只要放心大胆的听她的吩咐就是。
第二天,到了学堂。
金芷铃刚走进去,就被人叫到了龙君睿的书房。
“本王这几日朝上公务繁忙没来学堂,听说你前几日告假了?去哪儿了?”
一进门,就看见某人黑着脸,两指不悦的在桌上敲着,冷冷问道。
金芷铃忽然生出了一种被男朋友盘问跟谁出去约会的错觉,竟本能的心虚起来。
“我……”
对着手指,她正想着如何回答才合适,就听外面一阵嘈杂声。
“三姑娘,我求求你,你和刘公子相熟,只要你一句话别让我去万花楼这种肮脏的地方,把我卖去那里可以,我可以去矿场,我、我去做苦力,也可以把我卖去漠北,我、我去放羊养牛,三姑娘看在我伺候你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金芷铃挑眉。
翠儿?
龙君睿听见了外面的吵闹声,却是眉头一皱。
“斐墨,去瞧瞧外头什么事情,若是无关的闲杂人等便轰走,莫要吵了学子们的课。”
当今皇帝年仅八岁,南夏王朝的万里江山基业将来还要靠这些莘莘学子。
斐墨:“是。”抬腿就要往外走,金芷铃却抢先一步出了门。
“我也去瞧瞧。”
去看个热闹总好过在这里被这个死变态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