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想不明白了,这家伙怎么羊毛总逮着她一个人来薅?
也不知道他这别扭的性子,到底是怎么来的,真是讨厌至极!
龙君睿则看着霁白跟着金芷铃而去,扬声对斐墨喝道:“还愣着做什么?他愿意去便去,难不成还要本王在这里等他回来不成?”
以斐墨这脑子根本搞不清他说的TA究竟“她”还是“他”,只好小心翼翼的回头问道:“爷,那现在是……”
“去司狱!这还要问本王吗?”
龙君睿厉声道。
斐墨一缩脖子,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不久就到了司狱。
一下马车,龙君睿就带着浑身的杀气疾步走入设在监狱最底层的刑讯室门口,一脚踢开了门。
刑讯室里正在审问一个犯人。
那人被绑在木桩上,身上早就已经伤痕累累,旁边的衙役刚用一桶水把他泼醒,还来不及问话,龙君睿就带着一股阴冷之气走了进来,二话不说顺手拿起一旁烧的火红的烙铁按在了犯人胸口的皮肉上。
嗞~
一阵皮肉焦臭的味道伴随着犯人的惨叫声瞬间弥漫在整个刑讯室里。
龙君睿的眼神冷的就像万年的寒冰一般,看着嘶声力竭叫喊的犯人没有一丝波澜。
犯人嘶吼几声,那不满血丝的眼睛往外凸了凸,随即颓然的垂下了脑袋。
“王爷,他晕过去了。”
一旁的衙役显然是熟悉龙君睿脾气的人,一边拎起水桶,一边问道:“爷,这人嘴太硬了,鞭子都打断了好几根,就是不肯说实话。”
龙君睿掀起眼皮朝那犯人看了一眼,将手里的烙铁往火炉上一扔,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司狱最不怕的就是嘴硬之人,本王倒要瞧瞧是他的嘴硬还是司狱的手段硬。”
他边说着,便退下了外衫紧了紧袖口,然后英俊的脸上勾起一抹如猛兽捕猎前的冷酷笑容。
片刻后,一声足以撕裂长空的惨叫,将停在司狱顶上的乌鸦惊的四散而起,扑腾这翅膀一头扎进深沉的夜色中……
那一头,珍珠湖边。
霁白不紧不慢的跟在金芷铃的身后不敢上前。
金芷铃抱着柿子一边走一边咒骂着龙君睿,走了注意到身后低着头跟着自己的霁白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乍一看先是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是霁白之后,才撅着嘴不悦的说道。
霁白见她终于注意到自己了,于是颠儿颠儿的跑上来,笑道:“金姑娘,我们爷怕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在湖边有危险,特意叫我跟着你。”
金芷铃撇撇嘴:“依我看最危险的人就是你们家这个蓝光兄!”
霁白忙赔笑:“是是,我们爷性子是古怪了些,不过他可是天底下顶顶好的人了。”
“嘁~你是他的人自然说他好了,这人又凶又霸道,还不讲理,我是没看出来他哪里好!”
“那是姑娘你不了解他。”霁白咧着嘴笑了笑。
两人一边说,一边朝着明月楼方向走去。
柿子忽然拉住了金芷铃的衣袖:“宿主,这里有剧情。”
金芷铃脚步一顿:“什么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