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肢体语言来看，主上并没有怀疑的意思，只是点头同意。“这酒壶果然不一般，你要是喜欢，可以试试找他要。”

“我可能不会从他那里得到。”顾惜玖咳嗽着说。

她不确定是否会再见到他，更不用说要他的酒壶了。

“打出你的女牌，用你妖艳妩媚的姿态问他，说不定就能搞定。”圣主微笑道。“也许他喜欢女人这样的举止。”

“他好像不是那样的。”顾惜玖瞪大了眼睛。

“有时候，你只需要尝试一下。如果你不尝试过，你怎么知道呢？” 主在鼓励她。

“你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 顾惜玖问。

“嗯，因为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上帝拐弯抹角地说。

“你是对左天师特别熟悉，还是对其他天赐弟子也同样熟悉？”

“看来你是想从我这里打听什么，你想知道什么？” 主轻轻拍了拍桌子。看着她，他陷入了沉思。

“我想知道，龙司夜大殿中的冰美人是否还活着。” 顾惜玖终于把她琢磨了半天的问题抛了出来。

一片寂静。

主上眼底的暖意缓缓消散，变成了冰冷的目光。

他没有再说一个字。顾惜玖一问，其实有些紧张。

片刻后，主上终于笑了笑，却转过头去问：“我们不是在讨论你对帝拂衣的花言巧语吗？”

顾惜玖颤抖着问。“我没有资格向他要什么，不是吗？”

“你不是他未婚夫吗？”

顾惜玖屏住呼吸。主上的消息似乎很灵通，但他的消息并不完全是最新的。

“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有什么遗憾吗？”

顾惜玖犹豫了。她并没有充满悔恨。在那天的情况下，显然是他要和她退婚。他所做的只是让她自己说出来。

她轻轻摇头，“我不后悔。”

“你们还是朋友吗？” 主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他们是朋友吗？相当。

顾惜玖也不是很确定。左天师高深莫测。她几乎无法理解他。

他虽然数次找她的麻烦，但都是为她好。所以，他们还能做朋友。

她点点头，“我们应该……应该算是朋友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经过考虑的？” 主重复了她的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真的不愿意承认吗？”

“我不是不情愿，是……只是，我真的不了解他。”顾惜玖苦笑着苦笑道。

主笑了。“所以你是想了解他！”

只是一个简单的解释，但是主上重复了一遍之后，就变得有些暧昧了。

冷汗直冒。顾惜玖不知道话题怎么会飘到这种地步，来了个离奇的转折。她下定决心要把之前的话题拉回来。轻咳一声，她道：“大人，我记得之前我们在讨论左天师的酒壶。”

“嗯，对了，酒壶，你好像很喜欢他的酒壶，容易弄到手，我可以当家作主，把你嫁给他，然后，我可以让他把酒壶做成他的订婚礼物。”你。”

顾惜玖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惜玖差点笑出声来。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多谢大人，但我不愿以一壶酒为誓。”

主没有再说话。

看来她的回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低下头，静静地喝了一口茶。

听到这个提议，她的心猛地一跳——她几乎是瞬间就拒绝了。

她很清楚，主可以轻而易举地使它发生。纵然左天师不再赞成他们的婚事，但若是主上决定了，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但是，她不想让他勉强同意。

可是，她是怎么想出‘胁迫’这个词的？

是因为她真的打心底里想嫁给他吗？她只是拒绝了这个提议，因为她不想强迫他同意。

端着茶杯的手僵住了。

两人坐了一会儿，陷入了各自的思绪。一种尴尬的沉默慢慢地笼罩着他们。

哦不对，被打扰了好几次，她几乎忘记了手头的话题。

“关于那个……主上，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顾惜玖终于把话题拉回来了。

主有点不知所措。“唔？”

他的目光在蓝色的眸子里有些朦胧。一时间，他完全不像是高高在上、毒舌的主宰。相反，他就像一个迷路的、天真的孩子。

想到主上，顾惜玖的心就怦怦直跳。

然而，主仍然是主。他只停留了一瞬间，就立刻恢复了往常的举止。他的目光恢复了往常的凝重。他笑道：“有什么问题吗？我答应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了吗？”

顾惜玖生怕他反悔。“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我问过你这些问题，你让我跟着你。”

“是啊，我只是请你来喝茶，并没有答应回答你的问题。现在你喝了茶，看起来精力充沛，可以跑几圈了。” 主站起来说：“我需要休息一下，你可以走了。”

他太难了。

顾惜玖攥紧了拳头。

主宰看着她的脸，问道：“你不服？”

顾惜玖没回话。

主说：“你不服气可以打我。”

顾惜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主上竟然会如此不要脸。

“主上，幕后之人是不是太强大了，我无法抗衡？所以，他是谁，我也无须追究，我也无能为力。这就是你一直回避我问题的原因吗？”而且不告诉我真相？”

主叹了口气。“他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你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那他到底是谁？你至少告诉我，让我做好心理准备。”顾惜玖不死心的说道。

圣主看了她片刻，忽然问道：“你从哪里学来的毒咒？”

这一次，顾惜玖没有隐瞒，直接说了出来，“主上，如果我回答你，还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你是想跟我讨价还价吗？”

“一个问题换另一个问题，公平公正。这是一笔诚实的交易。” 顾惜玖坚持。

“没有多少人有机会和我讨价还价，你还真是另类，胆大包天！不过，我今天心情很好，跟你交换问题也没什么，你先说吧。”我是你毒咒的传承之主，接下来我就把我在千凌天身上看到的情况告诉你。”

难得主上这么直白，顾惜玖也就不多说了，就把自己的学业往来说了一遍。

她结识了一位现代毒术大师。她觉得这很有趣，所以她决定也学几种。她是一个天生的学习者。

她很有才华。她可以在几个月内将剧毒咒语掌握得炉火纯青。不是别人修炼多年就能完全掌握的。她的朋友见她是个才子，就把她介绍给了他的师父。他的师父隐居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不会随便收徒。不过，自从他们认识以来，他对她就像是老朋友一样，甚至还送给她一本剧毒魔法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