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柔只好解释，“你认识里昂吗？她是里昂的手下。”小十方门首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听说过。”秦启然余光看向田柔，“你是田晨佳的姐姐，叶祁莲不认识你？”

“不认识。”田柔笑着说，“我甚至第一次听说叶祁莲，我和田晨佳关系不好。”田晨佳和里昂关系密切，还是家里人告诉她的。

说到这里，田柔略微沉默，“你们很聪明，也很谨慎。我知道刚才的小姐一直套我话，我确实说谎了，但没办法。我女儿出于善心借给别人手机，她没有错。她还小，不懂世界的危险，我愿意承担。我和田晨佳关系再不好，也算姐妹。”

秦启然危险眯起眼睛，“你究竟想说什么？”

“一大早的飞机，我想带孩子离开。”田柔很干脆，“你在这里，我们走不了。”

秦启然皮笑肉不笑，语气斜肆带着命令，“说实话！”

“……”田柔。

看着田柔为难模样，秦启然目光阴郁，“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田晨佳给我打电话。”田柔攥紧拳头，一字一语咬牙切齿，“她说查出通风报信的电话是我女儿的。”

秦启然脸上温度尽失，狠戾盯着田柔。田柔深吸一口气，镇定说，“我没办法，我必须走。”

“你现在走只会更危险。”秦启然冷笑，“你不想说实话，别想离开。”真当他好骗？

田柔好气又好笑，认真回答，“我说实话了。”

“没说全。”秦启然嗓音笃定，“你还缺重要部分。”

田柔彻底被秦启然打败，她确实少了重要部分，没想到秦启然会这么清楚。

“秦先生，田晨佳质问我和你们是不是一伙，让我别找不痛快。按照我对田晨佳的了解，她马上要过来。”田柔垂下眼眸，“其他没了。”再问也没有！

要不是田晨佳打电话质问她，田柔也不会再出来。

“秦先生。”田柔继续淡薄开口，“我带女儿来这里，一是出差二是散心，现在我想离开。希望你能成全我们。”

秦启然亦有所思，目光落在田柔身上，半晌没有离开。田柔说起自己孩子，眼神都是柔和的。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秦启然问。

田柔点点头，“来过几次，这里风景很好。我女儿喜欢坐船，这里坐船很方便。”

秦启然高傲眉眼轻挑，刚打算说话，兜里手机响起来。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接通电话。

田柔安静低下脑袋，绝不打扰秦启然。

不到一分钟，秦启然放下手机，“田柔，这里坐船到下一个城市，开车需要多久？”

“二个小时。”田柔诚实回答。

话音刚落。秦启然冷声道，“你的话我只信一半。”

田柔脸色一变，压下怒火看着秦启然，“你想知道的，我全说了！”

“田晨佳质问你，说你和我们一伙，你怎么回答的？”秦启然开口道。

田柔说，“我拒绝了。”

“你拒绝，她相信吗？”秦启然脱口而出。

“……”

秦启然冷笑连连，注视不说话的女人，薄唇轻掀嘲弄说，“她不相信，你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