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微面色未改，笑眯眯问，“怎么确定落在好人手上？”

新特一本正经说，“你是个聪明人，你对好人什么定义。”

“我不知道。”楚笑微垂眸，她确实不清楚好人的定义。

“你知道。”新特语气肯定，“你知道好人定义，在你眼里我不算吗？”

“你是好人，但也是坏人。”楚笑微语气肯定，“新特前辈我明白你的意思，真不行。”

“楚笑微。”新特锁起眉，他那里不行？

“不是说你不行，而是清尘不行。”楚笑微风轻云淡道，“毁灭机关术权利在清尘手上，我说了不算。”

“你们关系这么好，她听你的话！”只要楚笑微劝清尘，清尘一定动摇，最起码新特这么想的。

楚笑微自嘲说，“你太高估我的本事。良缘前辈和洛诚都不傻，他们愿意放弃机关一方面和楚小匆有关，另一方面是什么你想过吗？”

“……”新特沉默下来。

楚笑微继续道，“控制不了的东西还不如毁掉。”

“万一能控制呢？”新特质问，“你怎么就肯定控制不住！”

“机关术不是死的，它是活的。”楚笑微说，“它是机关术主人创造出来的生命，‘活着’就不能控制，这辈子只有一个主人。”这种道理新特应该清楚。

“我不应该找你。”新特无奈摇头，“你比任何人都会说话。”本来是他劝她，结果变成她劝他。

楚笑微笑容淡了许多，“新特前辈，刚才那些话我是认真的。太复杂的东西哪怕简单化，依旧改变不了它的本质。机关术就是杀人术，不管落在好人坏人手里，它存在的意义只有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