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一个盲流混混骗得要弄死自己儿媳妇!”
“你特么真是个脑残,难怪会输了五十万!”
林墨拧起邢二的脖子,愤恨道。
“我也不光为了我!”
“等咱家有钱了,你的日子也好过了不是!”
邢二弱弱道。
“我告诉你,我老婆要是有任何好歹,我就向警察局告你!”
林墨狠狠把邢二摔到了地上。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到时候催债的上门拆房梁你可别怨我!”
邢二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真脑瘫!”
林墨啐骂了一口:“我警告你别打我老婆主意,否则下半辈子就去吃牢饭!”
说罢,他就开了后院的门,回房间里去了。
留下邢二,默默叹了口气。
...
“你跟爸吵架了?怎么气呼呼的?”
房间内,何慕慕主动给林墨脱去棉衣。
“没啥大事。”
林墨想了想嘱咐道:“明天我要出门一趟,你自己小心一点!”
眼下情况复杂,他必须出去探查一番。
从刚才和邢二的交谈以及脑海的记忆,他知道邢二是一个非常怂的人。
要不然邢二自己都给何慕慕下药了,之所以要来找自己商量,就是他一个人担不住事,想发财又很怂。
再加上自己的恐吓,邢二应该不敢私底下动手,何慕慕相对来说还算安全。
“现在找出了他们的共同目的,但是还没搞清楚,这些事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事也得搞清楚!”
林墨心里琢磨着。
在繁重的思虑之下,他很快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清晨天还没亮,何慕慕就去厨房忙活早饭去了。
为了让她不过分劳累,林墨也早起帮忙打下手。
至于邢二,根本没见人影。
不用猜,不是去盗坟去了,就是在南村通宵打牌。
典型的赌徒心理,只要输了钱,就会赌得更凶,总希望自己能回本。
要是赢了钱,那就会后悔自己玩的小了,应该押更多的钱。
导致最后十赌九输,真正赢钱的除了庄家就是出老千的。
直到鸡叫第三遍,刘翠兰才睡醒。
她待在炕上不想起来,一个劲叫嚷着给她把饭菜端过去。
为了不让何慕慕无端再被攻击,林墨主动把饭菜端进了刘翠兰房子。
没吃一口,刘翠兰就开始挑刺,什么菜咸了凉了的。
“靠,屁事真多!”
林墨吐槽了一句,转身就准备离开。
“切,你也瞧不起我吧,是嫌我丑是吧!”
“我告诉你,要不了两天,我能比嫦娥还好看!”
刘翠兰却冷哼一声。
“一家子没一个正常人!”
林墨甚是无语。
刚 一步跨出屋外,他就隐约闻到一股血腥味。
余光一瞥,发现桌子下面的水盆里,竟然是泛黑的血浆,味道就是从哪飘来的。
“房间里面藏血,这是为什么?”
“难不成也是什么变美的偏方?”
林墨一头雾水。
在这恶心的房间一秒也不想多待,他急忙走出去了。
出门大门,他佯装在门口溜达,其实不停地在偷瞄刘龙家。
和往常确实有一点不一样,刘龙家门的上面悬挂着一块红色小镜子。
镜子折射的光,正对着自家家门。
吱呀!
这时,刘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