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母皇,父君,张贵君。”
“臣参见陛下,君后,张贵君。”
女帝连忙摆手,
“快起来吧。”
张贵君看了看魏芷和沈流,有些突兀道,
“太女没事儿就好。这六皇女殿下出了这事,你们又不在,本宫真是担心你们也会出什么事情。”
魏芷脸色陡然一沉,对着女帝一拜,
“儿臣也觉得很是奇怪,为何今日那个小侍从手脚如此不麻利,偏偏将水撒在了儿臣身上。”
魏芷说到这里,突然看向了张贵君,
“张贵君您觉得呢?”
张贵君一愣,随即惊慌了起来。
因为这赏花宴是她开的啊,那些宫女侍从的也都是他的人啊,魏芷这意思不就是他贼喊捉贼吗?
眼见女帝已经怀疑地看向了自己,张贵君连忙道,
“臣妾也不清楚啊。”
他急忙对着自己的贴身侍从道,
“快去把那小侍从给我叫过来。”
贴身侍从连忙应声,正想出凤仪宫的门,女帝却又对刘女官道,
“你也去吧。”
刘女官恭敬行礼,带着张贵君的贴身侍从,还有一堆宫女侍从们离开了。
张贵君坐在名贵的紫檀雕花椅上,捏着帕子,坐立难安。
原本他是想看沈流和君后的笑话,怎么现在这事情反而查到了他的身上呢。
真是晦气!
但张贵君自觉没做亏心事儿,倒也没有真的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情,只是单纯地害怕女帝生气罢了。
过了许久,刘女官来了,只是她的身后却并没有跟着什么小侍从。
魏乐枫还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洗清冤屈了,一脸希冀地看向刘女官。
刘女官面色严肃,走到女帝面前。
女帝见对方如此,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小侍从呢?”
刘女帝摇摇头,
“奴婢赶过去的时候,只见到了那小侍从的尸体。”
女帝神情凝重。
难道今日真的再找不到线索了吗?
然而,刘女官却还没说完,
“陛下,但那小侍从留下了一封信。”
刘女官双手捧着信,恭敬地递到女帝面前。
这宫中的侍从是伺候贵人的,很多都出身小门小户的官宦人家,会写个信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因此女帝并不觉得侍从会写信有多奇怪,连忙拿起来查看。
她快速浏览起来,脸色却越来越沉了,没过多久,便将信扔在了地上,低头急促地呼吸着,俨然是生了不小的气。
大殿之内,无人敢出声。
唯有沈流走上前,
“陛下,臣能否看一看?”
女帝没看他,只点点头。
沈流看了那信,原本的疑虑迅速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