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今摄政王极其厌恶宗室,曾经还杀过他如今这具身体的好几个堂叔堂爷,并且手法极其惨烈。
沈正初这么一个社会主义小花朵,乍一听了那种死法,整整两天两夜都没能睡着。
“哎,我这是造了个什么孽啊。”
还不如继续做他充满智慧的贫穷男大学生呢。沈正初叹息着在心中想道,思绪也是越飘越远,许久未有的睡意随之袭来,沈正初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可谁知,他这边刚入睡,寝室的门便忽地被打开了,贴身小厮青山那粗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主子!主子!您快别睡了!”
沈正初转个身,不搭理他。
青山见状,跺了跺脚,干脆来到了沈正初的床榻旁,闭了闭眼,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沈正初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沈正初一蹦三尺高。
“你干嘛?!你干嘛?!你想造反啊?!”
沈正初瞬间炸了毛,转头愤愤地看向了青山。青山可听不懂沈正初说的那些现代语言,听到“造反”两个字,脸色瞬间白了下来,正要上前去堵自家主子的嘴,却又在听到了一个冷厉的声音。
“什么造反?”
沈流大步跨进沈正初的房内。
“本王倒不知道,你还有这个心思呢?”
青山一听这话,吓得魂都要没了,瘫软在了地上,对着沈流“哐哐”磕了两个响头,又忙解释。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青山哆哆嗦嗦地解释起来。
“启禀王爷,我们主子前些日子头被磕坏了,因而头脑不甚清明,偶尔会说胡话,王爷千万不要同我们主子计较啊!”
说罢又“哐哐哐”地磕起了头。
沈正初原本还有些困意,谁知却突然瞧见了一个陌生人,听到他口中自称“本王”,他心中便有了个猜测,再去看青山那吓破了胆子的模样,哪里还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沈正初此时无比痛恨自己这张胡说八道的嘴,他忙要下床行礼,但或许是太过慌张,他这一动,便咕隆咕隆地从床榻上掉了下来。
沈流:……倒也不必行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