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魏乐然为了接近对方,主动去魏芷那边,每日都要在魏芷的房中待上一整日的时间,甚至陪着魏芷绣那劳什子的花。
一连几日,魏乐然的手都划破了好几个道子,谁知道却是连沈流的面都没能见到一次。
似乎只要是她在,沈流便不会去魏芷的房中,弄得魏乐然郁闷不已。
而站在,魏乐然又亲眼看着男人牵着魏芷的手,让对方坐在了自己的旁边,一脸温柔地为魏芷布菜。
魏乐然难受得很,有酸又气,一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二人的方向,目光中都像是萃了毒一般。
却没发现,上首坐着的太后娘娘看向她那不鄙夷的视线。
当真是个蠢货。
湛语诗在心中想到。
在沈流府上住了几日,竟连沈流的面都没有见到。这等蠢货,真是白白浪费了她的心思。
要不是看在魏乐然是魏芷的亲妹,又和魏芷素来有怨,能够让沈流和魏芷二人嫌隙最深的份上,她还不真会找这么个蠢货。
若早知今日,她还不如另寻一个聪明的女子,总不至于连面也见不到。
只是…这机会到底是不等人的。
今日宫宴,便是最好的机会。
若是之后,她便很难再举办这么一个宫宴了。毕竟她在宫中权利有限,也不的敬重,没有随便举办宫宴的条件。
这次还是有着平宁国使团入京,有些两国邦交地名头,她才能这么顺利地举行宫宴。
想到此处,湛语诗拿起面前的杯盏,看向魏乐然。
“公主殿下。”
湛语诗唤了一声。
魏乐然被身旁的侍女拽了一下袖子,忙从思绪中抽离。
“太后娘娘。”
魏乐然对着湛语诗行礼道。
湛语诗微笑点头。
“公主殿下不必多礼。”又举起面前的杯盏,向前轻轻一推。
“公主殿下请。”
魏乐然见状,也忙举起酒杯,抿了抿。
湛语诗笑笑,不再言语,又转头看了看她名义上母亲的席面。
今天的宫宴,一定会很精彩。
湛语诗唇角勾起一个冷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