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远看了眼树枝,没有多说。
“好。”
他接过一根,开始在地上教钱昭昭写字。
他画一笔,钱昭昭便画一笔。
一个字写完,他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钱昭昭身子一僵:“咋……咋了?”
“无事,就是觉得,你写得很好。”穆司远说。
“啊?呵呵,是吗。”钱昭昭尴尬的笑笑。
为了显得自己真的是刚学写字的,她已经尽量写丑一点了,前世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她现在写的这个好看。
怎么这个男人还说她写得好?
两人正要继续写下一个字,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哟,昭昭你们这大清早的是做什么呢?”
钱昭昭抬头看去,就见是隔壁的张大娘,手里端着碗,隔着半人高的篱笆院墙看着他们,面带笑容。
钱昭昭笑道:“我在让他教我写字呢,大娘您家这么早就吃早饭了。”
“是呀,也不早了,太阳都出来了。”张大娘回了一句,旋即惊讶道:“你们在写字呀,那写得咋样?”
“咳……写得,还行吧,这不刚开始,写得有点丑。”钱昭昭道。
“这样啊。”张大娘回头看了一眼自家蹲在门口吃饭的两个孙子,半似玩笑的说道:“昭昭啊,你看司远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要不让我家石头也跟着你一起学呗?”
“唔。”钱昭昭没想到她突然这样说,有些迟疑。
为难的看了穆司远一眼,见他不说话,只好自己说。
她不好意思的笑道:“大娘,不是我不让司远教,主要是他现在刚刚醒来,身体还没恢复,实在不好太过操劳,我们现在也就是画着玩而已。”
张大娘忙说道:“哈哈,不方便就算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这司远刚刚醒来,是不好太过操劳。”
看她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意思,钱昭昭这才放心。
被张大娘这么一打岔,他们也练不成了。
主要是张大娘要跟她唠嗑,钱昭昭不好不回。
闲聊了一会儿后,穆小香便做好了早饭。
三人回屋吃早饭去了。
早饭过后,打发了穆小香出去,钱昭昭拿出银针,打算继续给穆司远针灸。
虽然他已经醒过来了,但是针灸还得才扎两天,算是疏通血液。
穆司远看着那长长的银针,有些懵。
“这是?”
钱昭昭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银针啊,相公,上床上去躺着吧,咱们得针灸了。”
穆司远惊讶了:“你会针灸?”
之前都是昏迷的,所以他没感觉到钱昭昭每日对自己的扎针,还以为真的是用药把他治醒的。
没想到竟然还有针灸!
“是呀,我就是一直给你针灸,再配合药物治疗,才让你醒过来的,好了,别磨蹭了,快躺床上去吧,结束了我还有事呢。”钱昭昭催促。
穆司远只得乖乖躺到了床上。
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头皮传来一阵刺痛,但也只是一瞬而已,跟蚊子叮咬一般,很快便消散了。
“你是如何学的医?”穆司远突然询问道。
钱昭昭一顿,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解释道:“小时候经常去村里的郎中大夫家玩,跟他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