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内力涌入到姜瑶的经脉中，缓解了胸口闷痛的感觉。

“圣女，感觉还好吗？”小青颇为心疼地看着姜瑶，将她扶到桌边落座。

“无事。”姜瑶摆了摆手，随后从袖子中拿出了一个蓝色的绢花，那是她让重离下山买的，也是她策反小青的重要一步。

她将绢花别在小青的发上，轻笑一声道：“很适合你，果然买对了，咳咳咳……”

胸口太痛了，说出完整的一句话都引发一阵咳嗽。

小青平日行事谨慎，椎髻布衣，整个焚天教的教服都是黑色的，放眼望去，整个教内气氛显得沉闷又凝重。

而与小青在一起久了，姜瑶便发现小青喜欢明媚的东西，太阳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情绪都能高涨不少。

小青如今也就二八年华，对姜瑶来说，还是个小姑娘呢。

小姑娘总会对这些小玩意更喜欢一点的吧？

流苏垂落在小青的脸侧，微微冰凉的触感却让她蓦然愣住。

小青面不改色地将那绢花摘下，垂眸道：“谢过圣女，但教规不允许，但属下会好好珍惜的。”

她将那流苏放入袖内，轻声道：“圣女用餐吧，待会饭凉了。”

适可而止，物极必反。

姜瑶不再多说，专心吃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姜瑶的武功在顾南山的鞭策下进步飞快，很快便能在内功落后的情况下，与顾南山打个四六分，若是出其不意，兴许能打个平手。

但她和顾南山的关系依旧紧张，紧张到整个焚天教都知道两人关系不和的程度，若是两人出现在同一场合，姜瑶必然会冷着脸不发一言。

但在教内人看来，都是姜瑶单方面的讨厌顾南山，毕竟顾南山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也不怎么计较姜瑶的态度。

要是让姜瑶知道教内人是这么想的，估计只会觉得好笑，顾南山可不是脾气温和的人，姜瑶表面忤逆的后果都是背后默默承受的。

她被同心蛊咬过多少次，被顾南山打了多少顿，这些苦只有小青和她知道。

总计加起来，比原主记忆中的次数还要多。

而姜瑶一点都不想屈服，不仅如此，她还偏爱惹恼顾南山。

年龄越大，她便越喜欢挑衅顾南山。

无他，她年龄越大，顾南山就越不可能杀死她。

或许可以说，南宫圣音的名声没打响之前，他不会杀死她。

尤其是，她被整个焚天教都承认的情况下，顾南山更是不能轻易动她。

至于同心蛊？

呵，不过是疼一阵罢了。

姜瑶内功修炼到一定程度后，体质也跟着上来了，就算同心蛊带来的疼痛再难以忍受，她也能面不改色地办事。

单从外表上看，完全看不出她被同心蛊啃咬心脏。

好像是发现了这一点，顾南山用同心蛊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了，把姜瑶打趴在地，才是他惩罚姜瑶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