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不当？”秦离看着姜瑶突然开口问，“你不想积累功德吗？”

“这功德与我有什么关系？”姜瑶疑惑地皱起眉头。

秦离看了姜瑶好一会，反应过来道：“我忘了，你之前是反派组的，所以才没有功德这一栏。”

秦离这么一说，倒也没错。

反派要什么功德？多一个负数栏看着会很开心吗？

姜瑶其实并不在意，她随后问道：“这功德有何用？”

“也可以说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积分。”秦离给姜瑶解释了一番，“用功德可以加强你的灵魂力量，也能增强你的系统，让小世界天道能更好的接纳你。”

“按理来说，你在逆袭组拯救了那么多个小世界，所积累的功德应该不少。”秦离挠了挠头，“除非你之前在反派组的时候，那个角色作恶多端，让那个小世界一直减你功德。”

“什么意思？”姜瑶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秦离如实道：“若是你反派工作做得太好的话，相当于在那个小世界遗臭万年的话，功德就会一直降。”

姜瑶：……

姜瑶听着眉头皱了起来，突然在脑海里呼叫起了系统：“系统，我的功德值多少？”

系统101：“宿主是否选择启用功德界面？”

“启用。”姜瑶也有些好奇自己的功德。

“功德界面开启中，宿主请稍等。”

不一会儿，系统101便重复道：

“您的功德为负七十六万三千五百一十二，负七十六万三千五百一十三，负七十六万三千五百一十四……”系统101一板一眼地道。

居然还真是一直在倒扣！

秦离第一次感受到姜瑶外露的情绪，他略微一想，便大致猜到姜瑶皱眉的原因。

他不由笑道：“反正你现在已经转部门了，可以申请回到之前的小世界洗白自己的名声。”

姜瑶呵呵笑了一声，能被洗白的反派叫什么反派……

“如果功德一直减少会怎么样？”姜瑶问。

她心想，若是影响不大的话，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秦离思索了片刻道：“若是你没有开启功德界面的话应当是不受影响的，若是你开启了，功德为负的话，估计是要落到狗憎人嫌的地步了，可能运气也不怎么好。”

刚刚开启了功德界面，发现功德还是负的姜瑶：……

她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才好，有些好笑，又有点恼怒，怎么自己就没忍住把那功德界面给开了？

系统101很快便道：“宿主，不要担心，你要是救了这个世界，还把掠夺者都抓拿归案的话，应该能还上一半的功德！”

姜瑶深吸了一口气并没说话。

系统101继续劝解道：“而且你只要小世界足够多的话，迟早能和之前反派组减去的功德互相抵消的！”

“行了，闭嘴。”姜瑶屏蔽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