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们这些轮回司的走狗，是被挑选出来的灵魂，也就是那些每次轮回都能提供足够灵魂力量的人。”

“优秀的灵魂会被封锁部分魂体，净化掉一些记忆，哦不，与其说是净化，倒不如说是虚构记忆。”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心甘情愿地为轮回司干事。”

“不可否认的是，你们轮回司对于灵魂确实是一个好去处，普通的灵魂就是被圈养起来的种猪，而优秀的员工……”

“不过是傀儡罢了。”

X的话好似一个锤子，敲在了姜瑶的心上。

系统101在期间无数次想要开口说话，但姜瑶直接把它屏蔽了。

她紧盯着X：“你知道轮回司多少的事情？”

X：“其实知道的不多，只不过曾经遇到过从轮回司逃出来的人，吃了它的灵魂知道了而已。”

话虽如此，在异域星体的控制下，它还是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其实我要说的已经差不多了，如果你还想我说的话，就把一个轮回司高层的灵魂拿来给我吃。”

说着，X竟舔了舔唇，那浅绿色的粘稠口水粘在那唇边格外地恶心。

“你压制我的这股力量是轮回司给你的吧？看来你在轮回司还挺受器重。”

“不过，这对于你来说，可不是一个好的讯号。”

“这股力量可以让我们束手就擒，自然也可以让你不得不听命于轮回司。”

说到这里，X竟是桀桀笑了起来。

“不如这样，我们合作。”

“签订契约，我们互不背叛，拿了这个世界的天道气运，我带你回异域，我教你变强……呃……你居……然……”

X的提议还未说完，姜瑶就用异域星体幻化出来的剑捅死了它，那柄剑直接穿透了那颗又大又恶心的绿色眼睛，淡黄色的黏液从中流了出来。

姜瑶仿佛嫌弃它死得不够多那般，手中的剑还使劲绞了绞。

“不过是一个吞食灵魂的恶心家伙，也妄想和我合作。”姜瑶嫌恶地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

在后半段的话中，姜瑶就知道X的控制被解除了，毕竟X话中的诱导之意未免有些太明显了。

姜瑶把系统101的屏蔽给解开了，后者一出来就哇哇大哭：“宿主，你别生气啊，咦？它怎么死了？”

姜瑶漫不经心地用X的异域星体碰了碰那个剑柄，便回收了那柄剑。

她语气带着淡淡的质问：“生气？那就是说，这个臭虫说的是真的了。”

系统101瞬间噤声，姜瑶倒也没想着这个时候和它清算，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姜瑶收拾了一些干柴和干草，堆积在X的虫躯上，点燃了火。

在噼里啪啦的火声中，她轻声道：

“101，你要想好你要效忠谁，要么是轮回司，要么是我，两个只能选一个。”

“如果你选择轮回司，我把你恢复出厂设置，我和你解除灵魂绑定。”

“如果你选我，可能是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