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101听到姜瑶这话有些茫然，它有气无力道：“应该没有，只是我是这么觉得而已。”

不等姜瑶说话，它又问：“宿主，为什么我们是痛觉共享，我感觉我要痛‘死’了。”

“你是精灵纹章分出来的一部分，当然也要感我所感。”姜瑶轻嗤一声，直接将原因说了出来。

她无情道：“你死不了的，你现在就相当于一个附身在异域星体的精神体。”

系统101听到姜瑶的话后，哀嚎了一声，仿佛很不情愿。

实际上，它却是大剌剌地与姜瑶共享药液，享受着这新奇的痛感。

“宿主，你要是见到杨天明，你会怎么做啊？”系统101有些好奇。

“要怎么做？”姜瑶倒是认真思考了起来，“如果让一个男人孤独终老，方法倒是不少。”

“其实人与人之间在一起的原因在于利益，把杨天明能够提供的益处全部拔掉就可以了。”她语调淡淡的，“比如让他不举，毁了他的容貌，拔掉他的势力，再废了他的修为，逐步毁了他就好了。”

听了姜瑶的话，系统101深以为然，它肯定道，“那宿主，你留在秦家也是因为这一点吗？”

姜瑶顿了顿，她看着系统101：“101，其实我一直觉得轮回司的穿越机制挺不公平的。”

“所有苦和痛都是原主承受了个干净，让后来的人，因为她曾经受到的痛苦，用原主的记忆取得先机。”

“这样的逆袭，是真的逆袭吗？”

姜瑶阖上眼睛，“如果让原主留着记忆重来一次，原主也不会选择重蹈覆辙吧，我们很多人都只是占了记忆的先机，知道了谁会对我们不利，这本就已经很不公平了。”

“对于那些用灵魂之力与气运反馈的魂魄来说，轮回司的行为就像是个无良大骗子一样。”

系统101犹豫道：“可是正是因为这样，她们才会用灵魂与气运来做交换，让人惩罚那些伤害她的人啊。”

“所以我觉得宿主没必要想那么多，既然她已经付出了，想要的也只是一个好结局，想要看到那些人被报复吧。”

姜瑶有些惊异地看了眼系统101，她倒是没想到系统101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系统101自顾自地说：“之前轮回司有和魂魄对话的环节，但是有一次那魂魄提出了和宿主差不多一样的话题，若是没有记忆的话，轮回司的员工说不定也会失败，于是它拒绝支付酬劳。”

“一个就算了，之后一个又一个的灵魂冒出来，提出抗议，觉得所有轮回司的工作者只不过是借助灵魂记忆之利才能完成报仇，它们都不愿意支付酬劳。”

“这件事情所涉及的轮回司工作者占了轮回司百分之四十，引起的轰动很大。”

“然后我们就取消了与灵魂对话的环节，让她们直接写下心愿当做作任务。”

姜瑶挑了下眉，“那些不愿意支付酬劳的灵魂呢？”

“我忘了。”系统101有些茫然，“我只记得总部在这件事情后改了任务形式，没有其他灵魂的记忆。”

系统101好似听到姜瑶叹了口气，但又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