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听在来看成片的柳青衣和肖星池的耳中，两人皆是不同的反应。

柳青衣当即皱了下眉，有些疑惑导演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肖星池则是挑了下眉头，就直接看着穿着便服的姜瑶，对导演的夸奖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柳青衣皱着眉头，冷着脸走近了摄影机，微微弯腰看起了摄影机中自己的表现。

有了位置的调整后，整个效果就好了许多。

柳青衣对此很满意，眉头也松了些，她轻声道：“辛苦导演了。”

导演哈哈笑了起来：“说到这点，你们还得谢谢姜瑶老师呢，那位置心理学还是她教给我的。”

闻言，柳青衣眉头便又皱了起来，下意识地看向被导演夸赞的姜瑶。

什么位置心理学？为什么导演要把底片拍好的功劳推给姜瑶？

柳青衣很是不解，但她总觉得姜瑶听到这话会得意地笑起来，于是她就盯着姜瑶看了。

姜瑶此时正看着手机，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让她看不清楚姜瑶的脸色。

肖星池闻言倒是没有什么避讳，直接对姜瑶喊了一句：“谢谢姜瑶老师。”

姜瑶闻言抬起了头，知道是肖星池道谢后，她摆了摆手：“不过是举手之劳。”

柳青衣微微抿了唇，脸色不怎么好。

她不认为是姜瑶让成片变好的，否则她以前为什么不用？为什么不好好演嗯？

柳青衣越是想，心情就越不好，直接对导演说：“导演，既然今天没其他的戏了，那我就先走了。”

导演点了点头：“好。”

肖星池没有急着走，反而搬了张椅子在导演身后坐着，跟姜瑶就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好似跟着导演看底片，实际上余光全放在了姜瑶的身上。

真的是好奇怪。

传闻中的姜瑶与现实中的姜瑶，为何差距会这么大？

他也曾经看过姜瑶的采访和剧，前者一言难尽，后者更是无言可尽。

演技实在是稀碎了，稀碎到让人觉得“我上我也行”的那种。

虽然美貌放在银幕上是无敌的，但是尴尬的演技也确实是存在的。

所以昨日他和姜瑶拍戏的时候，他就做好了一直NG的准备。

结果，姜瑶几乎都是一遍过，而他反倒是成了拖后腿的那一个。

那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个姜瑶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

以前的姜瑶明艳嚣张，说话不过脑，咄咄逼人。

但是现在的姜瑶，有一双让人看不透的眼睛，整个人沉稳又冷静。

他听说姜瑶最近这段时间的资源都受到了挤压，待遇也不同往常一样了。

难道是因为这一点才发生了变化吗？

倒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人只有在摔跟头了才知道痛，才会成熟，才会长大。

如果是以前的姜瑶，肖星池定然是不会主动靠近半分的。

但是现在，不可否认的是，肖星池觉得姜瑶很神秘，让他不由想要给出更多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