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痕迹都没有！

姜一近乎有些绝望地想，难道司马图南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它吞噬了他，所以和姜瑶的契约才会消失。

可就算契约没了，姜瑶又去哪里了呢？

难道是被灵魂契约完全吞噬了灵魂吗？

越是往下想，姜一就越是害怕。

它害死了姜瑶吗？

姜一近乎是浑浑噩噩地离开这个世界的。

司凝看到它回来的时候还有些惊异：“咦，姜瑶呢？”

姜一颤了一下，它垂着头，轻声道：“不知道。”

“什么？”司凝听得清楚，她愣了一下，“为什么不知道？”

姜一哽咽了：“我和阿瑶的灵魂契约没有了。”

听到这话后，司凝反倒冷静了下来。

“噢，你进阶到S+的异域生物了啊。”

姜一愣了一下，就听到司凝继续说：“很正常啊，异域生物若是达到S+级别的话，就会自然进阶成为上城公民，包括这种灵魂契约。”

姜一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喃喃道：“那……那姜瑶不见了。”

“估计是因为灵魂契约解除的时候被小世界驱逐出去了吧。”司凝随口淡淡道，“你倒是不用太担心，她大概是没事的。”

说完，她看向了姜一身后的小世界：“而且，姜瑶走了之后，你居然还记得把小世界牵回来，不错。”

听到司凝这句话，姜一才反应过来自己离开的时候几乎是按着程序走了一个流程把第三个5S世界带过来了。

“司凝主管，你觉得阿瑶会去第四个小世界吗？”姜一期期艾艾地开口，“如果在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在那里等姜瑶。”

司凝好笑地看了它一眼：“如果你不怕死的话。”

她话锋一转，语气严肃道：“因为这三个小世界都归我们所有了，异域和轮回司一个都没有，那么剩下的那两个5S世界，你觉得会是什么下场呢？”

司凝的语气冷凝了起来：“被外来者占满，整个世界都会破开无数个窟窿，无法补上，最后成为一个废弃世界。”

姜一忍不住问：“那我们更应该出手救一下这个世界啊。”

司凝好笑地看着姜一：“姜瑶倒是把你教得好，一点都不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系统。”

她抬手挥出了一个数据墙：“你说，收服这两个世界的成功率是多少？”

姜一很快就推算出来了：“百分之零点三二。”

“按照这个成功率，最好的做法是放弃。”司凝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这两个世界会被这两个组织毁掉的，他们会一无所有。”

所以，拥有三个小世界的他们完全不用去理会剩下的那两个世界。

“好了，与其想那么多，不如过来处理信息网，这样你也能快点找到姜瑶。”

司凝抬手拍了拍姜一，转身就走进了办公室。

姜一看着司凝离开的身影，转头看向了无垠的宇宙，轻叹了一声，到底是跟在司凝身后去连接信息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