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捂着自己发热的脸蛋,一脸懵逼望向白荑:“我草?”
“啪!”
“啪!”
紧接着又是两个大耳刮子扇过来,白荑怒骂道:“流氓!下流!龌龊!”
她扇完,怒气冲冲地转身,一步一步,看清楚以后才会落脚,从树林里穿过,往树林外走去。
在即将走出树林时,白荑回过了头来。
“楚凡,我告诉你,我知道你是装的,我知道你什么都记得!”
“是,我的身子是在你变成傻子的时候,你是都已经看过了,也摸过了。”
“那也是我自愿的。”
“可那并不代表着,你以后也能像以前那样对我动手动脚!尤其是像刚刚那样,妄图用那么拙劣的谎言来达到目的!”
“男人可以风流,但不能下流。”
“你刚刚那种下流的样子,真让我讨厌!”
“我告诉你,别说我身体倍儿好,吃嘛嘛香,退一步说,就算是我真的不幸患了乳腺癌,就算是我变成了晚期,就算是我要死了,那也跟你没关系!”
“我不要你救!”
“我告诉你楚凡,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敢跟我说一句话,我就……我就放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白荑怒气冲冲地走了。
楚凡着急,也紧跟着冲出了树林,对着消失在暮色中的白荑喊道:
“我去!”
“白荑!你听我解释啊,我真不是在耍流氓!”
“你是真的有病,得治啊!”
“我能治!”
“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你要是不相信我,那你也记得这几天抽时间去县里,或者去州里的医院检查下看下啊!”
“不然真的等到拖到了晚期,那就麻烦了!”
白荑虽然听到了,可却并没有回应。
她不觉得自己有病,她觉得,有病的是楚凡,而且病得不轻。
该去医院的是楚凡!
楚凡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白荑的回应,他感觉到,白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天地良心啊。
他这次是真的没有想占白荑便宜的意思。
他是真的想给白荑治病,给她把她的乳腺癌给治好,以此来回报下她这一年来对自己的照顾。
“也罢。”
楚凡最终只能是叹了口气。
听不进去就听不进去吧。
反正白荑的乳腺癌现在也只是早中期,还不到晚期,而且就算是白荑万一运气不好,真的到了晚期,那也没关系,他也能治。
这妮子迟早还得回来求他。
楚凡又等了等,发现白荑确实是没回应,也没回来,于是便叹着气重新走进了树林里。
他走到野猪身旁,蹲下来,将这头两百公斤的大野猪扛在肩上,往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