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的专务组组员目瞪口呆。
但又无话可说。
专务组组长紧接着又指着他问面前队列严整的专务组其他组员:“他是谁招进来的?”
队列中,一位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出头的男人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来说:“报、报告!是我招进来的……”
专务组组长沉默地凝视着这位已经在星城机场中工作了十几年的老员工,心中不忍,但最终还是叹道:“你也被开除了。规矩你都懂。去收拾东西吧,限你一周内从机场离开。”
瞬刻间,这位老员工全身像是脱了力一般,往地上软去,幸亏有旁边其他专务组的组员搀扶,他这才没有倒地。
机场特警过来直接将被开除的两人带走。
专务组而后重新整顿队列,个个身姿挺拔不敢有半点怠慢,待到整顿队列的组员进入队列,专务组组长这才缓缓走到专务组的队列前,一张普通的脸上却有着刀削斧砍般的冷峻。
专务组组长大声道:
“以前我觉得,能进咱们星城机场龚老专务组的组员,都是精英,有咱们星城机场中的精英,也有咱们星城机场为了龚老而专门从咱们潇省其他机场挖过来的精英,大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可是直到刚刚我才知道,原来在我自以为我们都是精英的组内,竟然还有如此愚不可及的人的存在!”
“有关于龚老的身份,我最后再在这里跟你们说一句,那就是机场找你们这些人进专务组来,给你们提供比其他同事更丰厚优渥的薪水和待遇,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来给龚老提供更优质和极致的服务的,而不是让你们来问东问西的。”
“如果你们当中,还有谁最起码的,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那么好,赶紧趁早,从我的专务组滚蛋!”
“一句话,在咱们龚老专务组,不该问的别问,该问的,也别问,执行命令就行。”
“管好你们的嘴!”
专务组组长说完,没有说解散,只是让所有的专务组成员原地立正。
他们这个专务组,每次在龚老登机离开后,都要确保他们在龚老飞机起飞后的一个小时内,在原地待命。
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有什么突发的状况,他们好及时地应对,同时也是为了表示对龚老的尊敬。
这就是他们专务组的工作。
专务组组长自己则是望向那位刚刚被他连坐开除的老员工,望着他被特警带走的方向,心中忍不住叹息。
那位老员工,是他的师父,是他曾经在刚入职星城机场的那些年里,手把手带着他成长的师父。
可以说没有这位师父,就没有他的今天。
他是他在这星城机场中最为尊敬的人。
而说开除便开除了这位自己在机场中最为敬重的人,还有那位算起来应该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弟。
这么做,不是他绝情,不讲情面。
实在是他们所服务的这位龚老,牵扯太大,他的身份,甚至是他的存在,都是绝对不可以让普通民众们知晓触及的。
“如果有一天,龚老真的站到了台前,被普通民众们所知晓,那么是不是就说明这个世界,已经天翻地覆了?”
专务组组长忍不住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