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听到楚凡这么说,脸上原本的冷意有所消融。
但随之又再度变冷。
她伸手拦住了楚凡没让他进门,口中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口吻说道:“前两天晚上?那究竟是哪天晚上啊?就是白村长说的,你跟白荑说她有病,但其实是想摸她的胸占她便宜的那天晚上吗?我听说,这头野猪,好像还是你跟白荑她一起打的,是吧?”
卧槽!
嫂子今天说话的这个语气,不太对啊,还话中带刺。
“这特么,是特么谁造的谣啊我草!”楚凡内心高度警觉了起来,但表面却是一副谁在诽谤我要弄死他的悲愤表情,“嫂子,你这是听谁说的,我想占白荑便宜的啊?我是那种人么我?”
“那嫂子你的胸不比白荑的大,不比白荑的白么?你的便宜,不比她白荑的好占么?”楚凡一本正经道:“嫂子,你的便宜我都还占不过来呢,我哪里还有心思去占别人的便宜啊!”
李寡妇盯着他呵呵冷笑。
楚凡道:“嫂子,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你这副冷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你难不成真的以为,我楚凡,会稀罕占她白荑的便宜?”
李寡妇反问道:“你自己说呢?”
楚凡被李寡妇这句话给噎得死死地,白荑的便宜,他当然是想占的,就白荑那身材,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了,楚凡敢说,那就绝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想去占她的便宜。
可话当然也是不能这么说的。楚凡真诚道:“嫂子,天地良心,我真的就只是想给白荑看病。我不想占她的便宜。”
李寡妇一副说你继续说的表情。
楚凡当然也是要继续说的,道:“真的嫂子,我是真的看到了白荑的胸前真的有瘤块,我是真的看出了她有病了,我想给她治病,才会那么说的。但是你跟白荑,还有铁木叔,你们都误会我。”
“你们都把我当成一个好色之徒。”
楚凡表情落寞道:“白荑和铁木叔会这么想我,那也就罢了,可是嫂子你,怎么也能这么想我?别人不知道我会医术,不相信我,觉得我是在骗人,可是嫂子你难道忘记了?就在我傻病好了的那天白天,田大狗他要轻薄你,你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便咬舌自尽,到后来,是我帮你治好的舌头?”
“这……”李寡妇愣住了。
她想了想,好像确实是像楚凡所说的这样,他的确是会医术的,而且从他那天给她治疗断舌的那次经历来看,李寡妇回想了一遍觉得,楚凡那一身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医术,简直都可以用神鬼莫测来形容了。
“所以,白村长和白荑他们,其实是误会你了?”李寡妇问。
“那当然是误会我了啊!”楚凡赶紧道:“可是我会医术的这个事,到目前为止,就只有你和大哥知道。所以白荑和铁木叔他们误会我觉得我不会医术只是想占白荑的便宜,这我也能理解,我也不怪他们。”
他一副很无奈又很大度的样子。
李寡妇道:“那这么说,白荑她现在,岂不是很危险?你不是说她得的是乳腺癌吗?那她现在应该赶紧去医院检查治疗啊!否则晚了的话,白荑她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
“该!”楚凡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谁让她到处跟人说我是色坯,想占她的便宜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