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就看了。”一旁的崔阳插嘴道:“我们的戏剧本来就是演给他看的。”
“你懂什么!”崔仁师没好气道:“演给他看,和演给他一个人看,是两码事!懂吗?”
“我不懂,反正没你懂……”崔阳撇了撇嘴,满脸不服气。
啪!
下一刻,一个大巴掌扇到崔阳的脸上,直接留下了一个红手印。
“叔父!”崔阳满心委屈,怒吼道:“为何打我?”
“滚回去!”
崔仁师懒得多做解释,后辈子孙不成才,他一点办法没有,这就是命啊!
“好了好了!”
一直没出声的清河崔氏掌门人崔巍,连忙出来打圆场:“不过是些小事,大郎不必动气。”
“这是我们的反击之策,如今全被那家伙搅黄了!”崔仁师恼怒道:“你叫我如何不生气?”
“不不不。”崔巍摇头笑道:“这只是小试牛刀罢了。那位先生若是仍旧一意孤行,我们还有更多的手段。”
“什么手段?”崔仁师眉头紧皱。
“不可说。”崔巍淡淡一笑:“说出来就没用了。”
“哼,那就随便你!”崔仁师冷哼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既然你们早有准备,以后的事我就不管了。”
“这怎么行?别忘了,你也姓崔。”崔巍依旧淡定无比。
“那我看你们出手,行了吧?”崔仁师没好气道。
“没问题。”崔巍笑道:“需要大郎的时候,大郎不要忘了摇旗呐喊就行。”
“哼!”
崔仁师再次冷哼。
同一时间,魏府。
魏征从赵四郎的手中接过那张纸,只看了一眼就眉头紧皱。
“你家先生的字,该练练了。”他忍不住提醒道。
“是是,在下一定传达给先生。”赵四郎连连点头,随后赶紧溜溜球。
送走了赵四郎,魏征这才认真的阅读纸上的内容,结果没看几个字就勃然大怒。
“好贼子!”
“来人!”
“魏公有何事吩咐?”一名管事匆忙赶来。
“拿着我的印信,去刑部调兵,将水仙楼围起来!”魏征大声吩咐道。
“啊!”管事当场吓傻,这是我能干的事吗?
“怕什么!”魏征不满道:“这是我的命令,出了什么事,我来负责!”
“好……好吧。”管事战战兢兢,但还是听命行事。
没过多久,刑部的兵马就将水仙楼围了起来,随后魏征亲自赶到,在里面辨认了一阵子,很快就找出了那名扮演太监的演员。
“你是太监否?”
“是。”
“为何会在此?”
“老奴是前隋太监,圣人登基后,放老奴归乡,可老奴身无分文如何归乡,只好流落长安,万幸被崔家看上,叫来演这什么戏剧……”
太监交代得很清楚,几乎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