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动用自己在京城的暗桩,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怎能让她不气?
那几个暗卫顿时就跪下了,“主子恕罪!属下这就去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滚!”芜侧妃满脸的怒气。
赫连壁见此,急忙安抚道:“母亲,先别生气。你动用的是暗桩,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暴露过,别人不可能知道的。
第一次动用京城的暗桩,就这样,或许这中间,出了什么不可意料的意外。”
芜侧妃看着儿子温和的脸,心中的怒气这才慢慢地消散一些,她坐下来。赫连壁急忙给她重新倒了一杯茶。
“母亲,你先别生气,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相信母亲那些暗桩,一直没有过任何动作,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引起怀疑的。”
芜侧妃点了点头,这一点她是认同的。
“壁儿你说的没错,那些暗桩我布置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动用过,更不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
但事情失败了,镇南王府一点事都没有,这其中定然是有问题的。莫非,镇南王府发现了什么?”
“母亲做得这么隐秘,那水不会让人怎样,也查探不出有毒。那星辰兰更是不起眼的存在,也没有任何的害处。
镇南王府恐怕没有人有那么大的本事知晓!”
“壁儿,不可轻敌!你忘了,母亲放在云倾身边多年的云柔,最终可是没了。”
“母亲!云柔的死,孩儿已经仔细的查过了,纯属意外。只是她在没有扛过流放的苦,当时盯着镇南王府的人也很多,云柔为了得到镇南王府彻底的信任,这才以命相搏。
却没想到,最后她没能扛过去!”
“蠢货!本妃培养了她那么多年,她就这样给自己作没了!真是愚蠢!”想到云柔,芜侧妃就满腔的怒意。
云柔,那可是她放在镇南王府明面上最有用的棋子,她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就死了。
枉费她这么多年的心血。
“母亲,没了云柔,虽然我们在镇南王府没有那么方便,但如今多说也无益了,将其他人利用起来,还是有机会的。”
“哪有那么容易!其他的人,谁能代替云柔在云家的地位?不过如今,云家对我们已经没用了!
没用的人,就没必要存在。今日未成也没关系,过几日帝后大婚,也是一个好机会。这一次,本妃一定要让赫连珩在自己的婚礼上,血溅当场!
而谋害皇帝的人,便是镇南王府!”
芜侧妃的脸上,一副志在必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么多年来,她这只黄雀坐收渔翁之利,让他们斗得如火如荼。
如今也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母亲,需要孩儿如何做?”赫连壁听着那句血溅当场,当时就热血沸腾了起来。
那个场景,他似乎已经看到了。
那个皇位,本就是他的。是他那该死的小叔,抢了属于他的皇位。
只让他血溅当场?不!那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