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那专属脚的恶臭在嘴里,陈翠翠胃恶心的翻滚着,可家丁死死的堵着她的嘴,她吐都吐不出来。
贱人!
何莲这个小贱人!她怎么敢!啊!!!
何莲带着家丁婆子很快就将整个陈家搬空了,一件又一件的通通装上了马车。
“对照一下,看陈家还缺我多少。”
“是!”
很快,底下人就对好缺口了。
“小姐,陈家现在所用的这些东西,都是您的嫁妆,您的嫁妆大半都折在陈家了,还有这些年您给陈家的银钱。
陈家的库房以及私库还有其他铺子算在其中后,折算成现银,大概还有37万两左右的缺口。”
何莲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这个奴才匆匆地朝着外面走去了。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以后,确定陈家已经搬空了,何莲才带着两个女儿,重新来到陈家人跟前。
“将他们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是!”
陈家人嘴里的臭袜子,终于被拿出来了。
“呕……”
“呕……”
“何莲,你这小贱人,你敢明目张胆的搬空我陈家!你敢在陈家抢劫!你等着我儿报官你去坐牢吧!”
何莲丢出刚才自家仆从做好的账单,一脸不屑,“报官?好呀!去吧!证据都给你准备就好了!”
“何莲!我哥哥是朝廷的人!你敢这般肆无忌惮的行事!”
“何莲……!”
“真是聒噪!朝廷的人?呵!也不看看,没有了白家,就凭陈安康这么个玩意儿,还以为是从前有人罩着他呢?
陈安康,你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没点数吗?就凭你现在这芝麻大点的官儿,你又能奈我何?!废物东西!”
这么多年来,她好歹也是见识过世面的人。
在这京城,谁是怎样的人,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她手中有银子,她与孩子孤儿寡母的,对别人也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她们也没犯任何罪,稍微打点一番,日子就不难过。
而陈安康,没有了她在后面源源不断的银钱支持,呵……
别说这芝麻大点的官了,就是陈家的生活,他恐怕都难以过下去。
“何莲!你敢骂我!”陈安康自诩是官,居然自己看不起的前妻骂是废物,他怎能不生气。
何莲走上前一步,迅速抬手一巴掌就打在陈安康脸上,冷冷地说道:“骂你又怎的?老娘还不光骂你了!
一个连自己儿女夫人都护不住的玩意儿,不是废物还是什么东西?
好歹也是做过官的人,脖子上的那个玩意儿居然是个摆设。好好去买几只猪脑来吃吃补补!”
何莲又转身看着何翠翠,“我祝你: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摔死,死后没坟没地没棺材,不必谢!”
说完,何莲牵着两个女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