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兰斯洛特听不下去了,连连摆手,“你可赶紧闭嘴吧,我看你是中了他的毒了,不争气的破孩子。”
“我还没说完呢!!!”清曜撇嘴,也不管兰斯洛特想不想听,继续叭叭琴酒的优点,“琴酒又很温柔、心又细、做饭好吃......”
“STOP!!!停!!!你赶紧给我打住!!!”
“你说的那些形容词是他?!!!是琴酒???G!I!N!GIN那个琴酒?!!!”
兰斯洛特真的听不下去了,这他妈说的是琴酒???是他认识的那个琴酒???
别欺负他离开组织一段时间没回来,当年琴酒在审讯室把一个叛徒都削成人棍了,碎肉铺了一地,你跟我说温柔?!!!
是他不理解温柔这个词还是这个词什么时候重新定义了?!!!
尼玛啊......
爱情这杯酒,谁饮谁得醉......
瞧瞧平时多精明的一个孩子,居然开始说胡话了。
“对啊,就是琴酒啊......有什么问题吗?”清曜很认真的点头,根本不觉得自己说的内容有什么不对劲。
兰斯洛特深吸一口气,“你说的这个人,当年把一个叛徒削的就剩下骨头了。”
清曜点点头,“我知道啊......”
“那你还说他温柔???”
“叛徒而已,当年要不是我年纪太小,我能把他削成骨头还能留口气......”
兰斯洛特:“......”
FUCK!!!
差点忘了,这也是个小魔头。
只不过兰斯洛特依旧不肯放弃跟清曜辩解这个“温柔”的问题,“还有他曾经把一个卧底身上的骨头关节都捏碎了,最后只能在地上蠕动。”
清曜仰头,呆毛跟着颤了颤,“那有怎么了嘛,要是我的话,我会把他的骨头一块一块剔出来,然后再把皮肤和血肉缝回去......”
“这样才像个虫子嘛......”
兰斯洛特:“......”
尼玛啊!!!
你是怎么做到顶着这么一张奶乖可爱的脸,说出这么可怕的事的?!!!
琴酒满意的笑了一下,顺手摸了摸清曜的脑袋,“对待卧底和叛徒,就不能手软。”
清曜认真的点头附和,“没错!!!而且我最近已经再查找各国的酷刑了,像什么华国的满清十大酷刑之类的,我有在好好学。”
“组织不是还有老鼠存在嘛,等我研究研究就拿他们练手。”
兰斯洛特伸出手,颤抖的指了指琴酒,又指了指清曜,最终认命的收回了手。
“这么多年,你到底教了这孩子什么?你没发现他越来越黑了吗?”
无视兰斯洛特的哀怨,琴酒淡定的出声,“这不是很正常么?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白兰地不是当年那个孩子了,他现在生活的环境,一旦疏忽就是在跟死神搏命。”
“这是他当年自己选择的道路,如果他选择安稳的生活,我不会教他这些东西。”
“但是他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我只能教他如何对敌。”
兰斯洛特沉默,他根本无法反驳琴酒的话。确实,对敌人手软就是在找死。
“利口酒你也别光说我和琴酒啊......我记得你不也挺喜欢看那些叛徒痛苦的表情吗?”
“我记得你当年好像是喂一个叛徒吞鹅卵石,最后撑死的吧......”
“还有吞炭的,这种事好像是你的最爱吧......”
“谁也别说谁,就是你的手法一点也不吓人,没有震慑力。”清曜有些嫌弃。
被揭穿的兰斯洛特更加沉默,行吧......他们三个没有一个善茬,折磨卧底的手段一个比一个狠。
“对了,我最近想到一个新的震慑方法,你说我把老鼠的皮扒下来,做成娃娃,放在另一个老鼠面前怎么样?”
“或者送给赤井秀一也可以啊......反正是FBI的老鼠。”
清曜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们,似乎在寻求肯定。
兰斯洛特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转移到这个地步的,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都在哪学的?学点好行吗?”
琴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清曜,呵......在哪学的?家里不是有个家庭教师么......
合着这两个崽子最近悄悄嘀咕的就是这种事啊......
真是不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