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死了……”自从高中时期出现痛经,每次经历的时候苟雪都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可是下次却总能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更疼……
再也不经期吃冰激凌了,不边吃火锅边喝冰品了;不吃零食熬夜看漫画追剧了;衣物勤换不懒了……呜呜~苟雪在心里后悔地念叨着。
浑身汗湿的衣物,黏腻地贴在身上,让本来就经受痛苦的女孩更加难受。随着一波一波疼痛来袭,神经就像被钻了一下又一下,钻完之后只剩一片麻木。
不多会儿,意识也跟着模糊起来,眼皮上似贴了层胶布,费了好大劲才能擦着下眼皮左右扫视。
恍惚间,耳边好像有很多很多人,叽叽嚓嚓地说着什么,想细听又听不清楚……
“小雪,小雪?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老秦进屋看到这样的女儿,慌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忍着点,妈这就带你去医院。”
Sh市火车站
“那个臭小子,小时候多好,一长大成天没个人影,就知道乱跑,家也不回,我真是造孽,生了这么个家伙。”
此时火车站拥挤的售票大厅里,一个衣着考究,短发干练的中年妇人,保养细致的食指向上轻托墨镜,正仔细扫视着人群,不肯放过每一张脸。生气地抱怨着。
“唉,令公子真是让人无奈。他不愿接你的班,我们也没有办法。”这些话由女人身后的一抹虚影传入她的耳中。
这抹虚影隐约间只露出上半身,挽着发髻的长发,一身道袍显然跟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而其他人仿佛也看不到他。形色匆匆地在她们身旁经过。
“确定就在这附近?”女人像是等了好久,已有些不耐。
“……不好说,这小子禀赋异于常人,竟通过自学塔罗牌,与古老埃及大祭司通灵。也可能,我们收到的信息已被干扰。”道袍虚影的声音既有赞誉也带着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