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东只是冷漠地看了看他,然后说道:“就在这里尿。”
“嗯。”宫本一点点头,往卫生间走去。
“你去哪里?”陈东问道。
“上厕所啊?”
“你没听明白?我叫你在这里尿。”陈东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板。
“什么?你们就是这样优待俘虏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优待俘虏?”陈东反问道,“还是说,你想趁机去给山口组通风报信?”
宫本一计谋被识穿,哑口无言。
还想解释什么,陈东却命令道:“快尿。”
“太多人,我尿不出来。”
“不尿是吧?不尿就代表我的猜测是真的,卸去他另一只手,让他老实一点。”
“是老板。”
两名安保从队列中走出,朝宫本一走去,当他们抓住宫本一的手时,只觉得黏糊糊。
向下望去,其中一个安保皱起了眉头,朝陈东汇报:“老板,他的手正在腐烂。”
陈东闻言也走过来望向宫本一的手,果然,已经血肉模糊了,看来药剂正在发挥效果。
这个岛国人真能忍,都这样痛苦了,还有心情跟他玩计谋。
宫本一皱着眉头,身体都在颤抖。
本来还能忍受疼痛,但是被安保这样抓住了手,腐烂的血肉就好像被万千只蚂蚁撕咬一样,痛的他咬紧了牙关。
“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陈东笑道,然后又问手下们,“你们觉得,应该怎么样缓解他的疼痛?”
安保们面面相觑,摇头不知。
陈东道:“把他的手砍下来,他就不会感受到这种痛了。”
“是!”
安保收到命令,都觉得有理,磨刀霍霍向猪羊。
宫本一脸色铁青,恶狠狠的盯着陈东,但目光里又暴露了一丝恐惧。
这人是神经病吧!?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为了缓解他的疼痛,居然要砍掉他一只手!
这明明就是故意搞他!
宫本一挣扎了几下,意图甩开安保人员去攻击陈东,来个鱼死网破。
但现在虚弱的他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些,瞬间就被安保给制服了。
“砍掉他的手,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别让他那么痛苦。”陈东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晃动着脚尖命令道。
“是!”
一名安保找来一块毛巾,塞进宫本一嘴里,然后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手起刀落,匕首准确无误地砍了下去。
“唔!”宫本一痛苦至极,但毛巾阻绝了他大部分的声音,以至于声音并没有传到房间外面。
久久,没人来问发生什么事。
“这里没有纱布,用毛巾给他包扎。”陈东甩甩手命令道。
“是!”
几名安保又开始忙碌起来。
大东在一旁看着这番操作,也是后背发凉,还好这个是自己老大。
安保们三下五除二便给宫本一包扎好了手腕处碗大的伤口。
包扎的非常潦草,宫本一甚至感觉有毛巾上的病菌在啃食着自己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