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以归？”

路以归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沉默了会儿，才开口，“木灯的死和路时光有关系吗？”

“咦？”小蝴蝶震惊，因为这两者毫无关系，路以归怎么会知道？

小蝴蝶的惊讶就是最好的回答。

路以归看着它，“前世这个特训营没有我，杨丽丽他们怎么样了？”

小蝴蝶沉默了，它叹气。

“前世只有七个人，戴鱼的武器知识被路时光拿走了，戴鱼和孔凡都死了，章天游没保护好他们，回去也被革职，还有卢昆池，章天游一直活在愧疚里，卢昆池一直照顾他，死在任务里，章天游振作起来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最后也是死在战场上的。”

章天游死志已在，他做最难的任务，不求生，只求死。

路以归想到几个人如同大哥哥大姐姐的照顾他的样子，不由得很悲哀，他们的命运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应该荣誉加身，一辈子平安喜乐，而不是这样死去。

“路时光到底怎么拿走别人的东西？”路以归看着小蝴蝶，康宁的只是劳动成果，可是戴鱼的可是武器知识啊。

这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拿？

“路时光有个系统，什么样的系统我还没摸清，但是只要是系统就需要东西来换，我不知道路时光用来交换的东西是什么。”

小蝴蝶有些挫败，它好歹是个天道，但是连自己的世界的管不好。

所以路时光拿走了戴鱼赖以生存的知识，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的戴鱼甚至忘了该怎么开枪，所以才会死在这个地方，这个毒窝。

本来戴鱼可以利用她所拥有的知识为国家做贡献，奉献自己的价值，但是却在最年轻的二十六岁，永远留在了这里，没有发挥出她的知识和天赋。

“小蝴蝶，路时光的这个主角到底灌注了多少人的血液啊。”

路以归想到那些人。

康宁，赵小小，木灯，还有很多很多，他们都有这自己的价值和梦想，却因为路时光的主角梦，死于非命。

这些所谓的炮灰，本该是惊艳才绝的人物。他们的生命不应该被用这么轻描淡写的文字写出。

路以归突然明白了小蝴蝶一定要让自己回来的目的，他是原来的主角，他死了，主角气运就都是路时光的了。

而路时光的气运不仅仅来自于他，还有这些所谓的炮灰，原本惊艳才绝的人才。

所以只要他活着，气运就不全是路时光的了，最起码他和路时光一人一半，不至于路时光一家独大。

这就好像两个黑洞互相牵扯着，就不会波及无辜，但是若其中一个黑洞被另一个黑洞消灭了，那集合了两个黑洞力量的黑洞就能肆无忌惮的吸取所有的力量。

路时光就是那个黑洞。

“很多很多，不仅仅是戴鱼，还有因为这场任务失败付出生命代价的警察，军人，还有毒贩子没有抓到，逍遥法外后卖毒品伤害的家庭，被挖器官的，被卖的，很多很多人命堆叠出来的主角路。”

最后这个世界是残破的，扭曲的。

所以气运都在路时光身上。

“小蝴蝶，他们都是炮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