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会。”路源间看着他，路以归也看着他。

“你只是忘了而已，想起来不就好了吗？”路源间很淡定。

只有路以归在无语，一段都不知道是啥的东西怎么想起来。

就好像有人拿了一本你没看过的数学书放在你面前，考你其中的知识。

然后道，你想起来就好了。

这要怎么想？

路以归看着路源间，又看了眼章天游。

“慢慢想，我溜啦，等你完全想起来的那天，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路源间又消失了。

路以归甚至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但是这个问题刚刚冒出来，路以归就知道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话，会告诉他 。

你的心里。

路源间在路以归的心里，更详细一点，路源间在路以归的灵魂里，在在详细一点，就是路源间在路以归的记忆里。

路以归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

手指摸了摸脖颈上的平安扣玉佩。

平安扣的玉石材质温润，路以归手指一顿，试探性的扯了扯平安扣，从平安扣上扯出来一条金色的，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线。

“……”

直觉告诉他，这是系统的气运，但是谁又能告诉他，系统的气运会在陈半月送他的平安扣上？

掠夺气运其实不难，难的是天谴，天道是执法者，只要是执法者就有感情，因为他有思想。

但是世界意识抹杀可不同，他的抹杀完全是根据规则，每个世界有每一个世界运行的规则。

世界意识就是根据这个规则而行动。

你可以把世界意识理解成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系统，只会按照系统程序工作。

只要符合规则，世界意识就不会管。

掠夺他人气运是错，会被抹杀，但是，以气运换气运，就在规则之内，等同于，以物换物。

至于这个换是不是强买强卖，世界意识理解不了。

除非气运交换差距太大，才会被世界意识注意。

系统的成功之处在于找了路时光这个中转站。

有了路时光，路时光被那些人喜欢，甚至是深爱，冥冥之中就给世界意识一种气运共享的意味，因为亲人，朋友，之前的气运都是有联系的。

与一个人关系越是亲密，气运联系也越是紧密。

所以系统就是利用这一点，直接把共享的气运给换走，有了这一部分气运，又去强买强卖直接抢夺别人的气运。

抢夺的过程中他会给少量的气运还回去。

这时候路时光又可以出场了，路时光有气运，他可以用自己气运压住别人，这就导致了，那些换过去的气运最后也是被路时光给压制掉的。

而现如今，这个平安扣不知道为何会能联系系统的气运。

但是这部分气运，却是被主动送出的，不算是掠夺，但又实实在在的是系统的气运。

路以归不多想，因为探视是有时间限制的，路以归把这缕气运送到章天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