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血啊....”目光投向远处，茯苓的目光看起来有些低沉。

“嗯，圣血虽然强大，但是它的局限性太强了，它的研究价值远远大于实用价值。将它交给逆熵，也算是将前文明留下的科技技术交给逆熵了。”慢慢的说着，看来奥托已经想到了以后的事情。

“.....奥托，你，真的想好了吗？”茯苓知道奥托接触过了谁，也知道，奥托现在心中已经有了抉择。

“...茯苓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吗？”奥托没有直接回答茯苓，而是看着天空，莫名的说着。

“........”茯苓沉默了，奥托这句话与其说是在询问，更像是，在告知。

“我相信啊，但是我也知道，神也不是万能的。”慢慢的说着，茯苓知道奥托不会放弃，她也只能说这些而已了。

“或许吧，但是，能够满足我的要求就可以了....”几百年的时间，能用的方法奥托都用过了，能试过的都试过了。

而现在，他有了一个新的办法，而这个办法会赌上所有，包括他的生命。所以，至少在一切被安顿好之前，他不会轻易的尝试。

“茯苓姐，别阻止我，也不要帮我。”奥托看着茯苓，语气真诚的说着。

他不想将茯苓牵连进来，也不想茯苓不忍心看着他走向死亡而出手阻止。

如果说灭亡是他的结局，那也是罪有应得。

.........

几天后，‘失联’的塞西莉亚也终于被奥托找到，并且带回了天命。

“老师。”有些狼狈的塞西莉亚站在茯苓面前，微微低着头，好像遭受了什么打击。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塞西莉亚，茯苓微微叹了一口气，走上前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了，回来就好。”

“嗯。”习惯了自己老师的温柔，塞西莉亚知道茯苓不会说她什么，更不会责怪她。

“老师，喜欢上一个人，是怎么样的感觉？”看着温柔的茯苓，塞西莉亚慢慢的问着，她希望能从茯苓这里得到答案。

“.......”茯苓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摸着塞西莉亚的头。

就在塞西莉亚认为茯苓不会回答的时候，茯苓却慢慢的开口了。

“塞西莉亚，当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人生情之一字最是无解，没人能说得清它是什么，但是当它来的时候，你却能清晰的知道。

“......我已经知道了吗....”得到回答，塞西莉亚捂着自己的心口，回味着那段时间的感情。

看着塞西莉亚的样子，茯苓无法说出什么，她不反对塞西莉亚拥有自己的爱情，但是她也希望塞西莉亚能清晰的面对自己的感情。

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她是沙尼亚特的家的圣女，是天命的‘律者杀手’，是奥托的实验品，最后才是她的学生。

所以这些年，茯苓也在避免和塞西莉亚产生哪怕再深一点点的羁绊，反倒是白芷，她已经和齐格飞的关系十分亲密了。

但也正因如此，茯苓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去对塞西莉亚的人生指手画脚。

“塞西莉亚！你终于回来了！”随着少女的声音响起，一个同样是白发的少女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一头扎进了塞西莉亚怀中。

“德丽莎？”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德丽莎，塞西莉亚没想到德丽莎这么快就知道她回来了。

“是爷爷告诉我你回来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关切的看着塞西莉亚，德丽莎完全将一边的茯苓给华丽丽的无视掉了。

“好啦，德丽莎，我没事的。”看着德丽莎担心的样子，塞西莉亚也只好表示自己没事。

“咳咳！”看着德丽莎的样子和塞西莉亚无奈的表情，茯苓十分配合的为塞西莉亚解了围。

“啊，姑奶...”听到咳嗽声的德丽莎猛地想起了这里还有一个人，而且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

“嗯，我在呢。”可能是受到某个无良神的影响，现在茯苓也想捉弄一下德丽莎。

“呃，我刚刚不是有意无视你的，我是太关心塞西莉亚了。”看着茯苓，德丽莎想起了自己哄着白芷的方法，只能搬出来试一试了。

“嗯，然后呢？”但是很显然，茯苓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