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真的感觉，李素裳的心理年龄，完全就是小孩子。

实际上，塞西莉亚感觉的没错。

的确是小孩子。

“可是这个数量，就算是我们三个，清理起来也很麻烦吧....”听懂了塞西莉亚的话，李素裳看着数量可以说来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的虚数神骸，有些犹豫的说着。

倒不是说她们清理不掉，而是如果真的清理的话，会浪费掉相当一部分时间。

“也只能这样了，这里距离新亚特拉不算太远，如果放任不管的话，或许会波及到那边的孩子们。”塞西莉亚刚刚又注意过距离，或许因为其中的高低差绕了不少路，但是对虚数神骸来说，高低差完全不是问题。

所以，这里距离新亚特拉的直线距离，对于虚数神骸来说不算是太远。

“那不就是只能把它们解决掉了吗，看来又是一场恶战咯。”听到这句话，李素裳也明白这一战大概是避免不了了。

她双手抱胸，看着下面数量恐怖的虚数神骸，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话说，以前白芷前辈是不是有个战绩，是独自清理的一次大型崩坏兽潮？”转头看着比安卡，李素裳问出了这句话。

因为比安卡没少看天命的文献资料，这方面肯定是比安卡知道的多一点。

“嗯，而且不止一次。”比安卡点了点头，肯定了李素裳的话，示意她没有记错。

“以前许多女武神无法处理的崩坏兽潮，都是白芷姐姐一个人前往解决的，你说的应该是其中崩坏兽数量最多的一次。”正如李素裳所想，或许让比安卡去解释一些事情很为难她，但是一些文献记载，她反而记得十分清楚。

“那是1941年，当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因为没有天命的介入，当时发生了一次死亡人数极高的战役。”慢慢的说着，比安卡其实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在有崩坏的威胁下，那些国家也依然会发生战斗。

“当时的死亡人数达到了四百多万人，或许是长期的战斗导致人类的负面情绪放大，当时险些就诞生了律者，不过好在最后律者并未降临，而是在世界各地的战场发生了数起大范围崩坏。”比安卡对于这件事的记忆十分清晰，已经根据记载，那时的崩坏浓度已经达到了1500HW。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也的的确确到达了律者诞生的程度。

“也是因为那些崩坏能，诞生了数量众多的崩坏兽和死士。那些崩坏兽和死士大范围的聚集在亚洲大陆和欧洲大陆的交界处，天命根本就无法处理那些数量庞大的崩坏兽，除非动用重武器进行地毯式轰炸。

可当时的天命正处于一个尴尬的时期，加上周围的国家坚决反对，天命也不能贸然动用数量庞大的重武器。”

说到这里，比安卡其实很明白为什么后来奥托要让天命足以影响全世界的所有国家了。

“所以当时只能让白芷姐姐前往战场消灭崩坏兽，根据后来的统计，那片战场的崩坏兽，足足有十几万，相当于第二次大崩坏时西伯利亚冻土崩坏兽近三分之一的数量，全部给白芷姐姐一个人剿灭了。”

十几万只崩坏兽，就算全部是最薄弱的突进级崩坏兽，这也是一个恐怖的数量。

难以想象，白芷曾经居然一个人将这些崩坏兽全部消灭掉了。

“不过据说，后来在天命的接应到来的时候，白芷姐姐一个人站在崩坏兽的尸体中央，除了有些疲惫以外，并没有什么大碍。”说到这里，比安卡停了下来。

其实这么一对比的话，面前的虚数神骸....好像的确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