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也觉得不对劲儿了。两人对视一眼,今天这顿晚饭,没有大G完全没法吃了。
两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去隔壁敲响了房门。等了一下后,随着房门的打开,一股带有潮湿气息的香味扑面而来。刚洗漱完还披散着头发的大G仿佛刚从水里钻出来似的,除了一身保守的衣服,那用力一甩,就瞬间回归了该有位置的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不亚于后世洗发水的广告效果。
见多识广的林里都被吸引,更别说猪哥这种号称喜欢吃饭的家伙了。他其实是七窍通了两窍。
“你俩干嘛?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猪哥猪哥,人家和你说话呢!”
“额~~那啥!咱们赶路这么久了,今天好好儿吃个晚饭,晚上早点休息。”
咕噜噜,美女也得吃饭拉屎不是。说到饭,大G也饿了。只是林里很好奇的盯着人家平坦的小腹,为什么会比猪哥这个大肚子的家伙发出来的响声都要大呢?
“我们在隔壁等你,准备好了咱们就出发。”
猪哥弓着腰拉住林里的衣角就小跑着回到了房间,房门被他小心翼翼关上后,就猛的靠在墙壁上开始大喘气。
林里也很凑巧的助兴放了个屁,等猪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吸的差不多了,比阿寿憋了二十八年的毒气被山神吸光了要幸运很多,最起码量小,发现的早还没吸完。
“我靠!你这一路上也没吃肉啊!怎么这么臭。”
“废话,吃的那么差,又风餐露宿的,还不让我肚子不舒服啊!猪哥,让让,我要出去上个厕所,排空了一会儿多吃点儿。”
猪哥扇着鼻子前的风,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后把林里推了出去。穿堂风就是爽,屋里的臭味没有了不说,竟然还能闻到丝丝刚才嗅到的女儿家体香味,真的是~~
一扭头,大G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穿堂风也带动大G的秀发丝丝飞舞,怪不得香味会那么浓郁。可这却把YY中的猪哥吓了一跳。
“啊~~啊~~你怎么站在门口啊!”
“我准备好了啊!不是要去吃饭吗?怎么就你一个?林里呢?”
“林里?你知道他叫林里啊!”
“对呀!我听乘务员那么喊他的,所以就知道他叫林里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老是喂喂喂的喊也不大像话。”
“你就叫我王小翠好了。”
猪哥的脸垮了,谁让那张假的介绍信上面,大G的假名字就叫王小翠呢!早知道那时候占据主场优势就直接问了呢!
“额~~那就王小翠好了。林里啊!他去上厕所了,你是不知道,人家少爷秧子,赶路没几天就说自己肚子疼。真的是不知道说~~~我靠!你不是去上厕所了吗?”
“对呀!吃喝拉撒睡,上个厕所有啥好奇的啊!你不上厕所吗?”
“我也上啊!不是不是,你上厕所怎么洗头啊?”
“厕所和水房挨着的,风尘仆仆走了一路,洗漱一下很奇怪吗?”
林里虽然脸还黑,但去水房这么一洗漱,顿时光彩熠熠,和刚洗完头的大G站在一起好搭配啊!感觉两人一起洗了鸳鸯浴似的。
这~~再看看自己,要不是旧社会被推翻了,猪哥都觉得自己是个狗奴才一样的人物了。
“你们在屋里看着点儿东西啊!我也去洗漱一下。”
不等林里两人说话,猪哥就端着脸盆,拿着毛巾香皂去了水房。话说林里刚才也没拿这些东西啊!怎么就洗头了呢!
“额~~要不屋里坐着等吧!猪哥洗漱估计得一会儿呢!”
“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快的吗?”
“哦~洗漱啊!一般的男人都比较快,猪哥是个特例来着。”
“为啥呀?”
两人进屋里各自找地方落座,门还大开着,不怕被人误会。
“因为他体重比较大,表面积自然就大,洗起来费事儿也是应该的嘛!”
“哈哈哈, 让人家听到了,你可有苦果吃了。”
在水房的猪哥看到有水龙头,就想伸脑袋过去洗,方便快捷。
但一弯腰肚子就顶到了湿漉漉的水泥槽上,怕湿了衣服,就用脸盆打水找了个低矮的地方放了上去。
打湿了头发和脸,再打上香皂,埋头呼哧呼哧洗了半天,眼睛被扎的直流泪,香皂泡沫就是洗不干净,一盆又一盆的水换下来,才觉得干净了不少。
擦干净后又把毛巾打湿,擦了擦腋下,又忍不住擦了擦满身的汗渍,等觉得舒服之后,才发觉时间过去了好久。一想到林里和大G在房间里头独处,猪哥就迫不及待的倒了脏水往外跑。
无奈地面上都是猪哥刚才呼哧呼哧洗脸时候溅出来的香皂水,脚底一滑就一个屁墩儿坐到了地上。因为肉够厚,尾椎骨没事儿,就是屁股坐到湿哒哒的地上,啪的一声脆响,结结实实的把屁股摔的挺疼。
吸一口冷气刚要爬起来,听到动静的林里和大G就跑了过来。把坐在地上的猪哥臊的脸都红了,但还是有点感动。
“你们见我久去未归,所以担心我出问题过来找我的吗?”
“不是,你这边动静太大了,丁零当啷的,我们想不知道你出事儿也不可能啊!”
“啊?什么意思?”
“是谁把盆给扔啦?知道一个搪瓷的洗脸盆多少钱吗?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就不爱护了?公家的东西也不能这么糟践啊!要赔的!你们来这里是住宿休息的,不是来搞破坏的。”
林里他们还没有和猪哥解释什么叫丁零当啷声音大,带编制的招待所服务员就咆哮着从下面跑了上来。看到躺在墙角的搪瓷洗脸盆,悲痛的捡起来里外仔细检查了一圈儿,再看向像是刚被褪完毛的猪哥,还有啥不明白的。
这家伙,洗漱一下和被人家杀猪了似的,看那身上层层叠叠的肥肉,就知道笨拙的厉害。能干成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