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时一身的匪气,看样子平时应该就是个混混。
这种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脑子一热,啥浑事都能做的出来。
不过顾北北可管不了那么多,在门内人露出真容的那一刻。
她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总算是找到缘由了!
因为那所谓的奸夫,竟然就是黄安年。
顾北北看了看一脸褶子、因在羊城整日忙碌而变的消瘦的自家副总经理。
当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从来不知道,吃个瓜竟然还能吃到自己的头上。
既然这样的话,那女人所上班的服装店就应该是茉森了,她也就是自己的员工。
有奸情什么的,必定是无稽之谈。
顾北北跟黄安年相处了这么多年,不说将他全然看透,但却知道他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黄安年跟媳妇的关系不错,两人儿子都那么大了,现在他更是整日都扑在了工作上面,哪有时间去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然也不会瘦成这副模样。
不过……
想到这里,顾北北忍不住挑眉看了看一眼黄安年的胳膊。
别以为他身材瘦弱、看着年纪还大就好欺负。
刚才隐约间,顾北北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黄安年西服下,胳膊上紧致的肌肉。
常年在外东奔西跑的人,没有个好身体,怎么能撑得住呢!
不然黄安年也不会那么轻松的,就将那混混给推开。
估计那男人应该就是个,被酒气掏空的假把式罢了!(虞千萱:怎么感觉后背冷飕飕的?)
面对男人的威胁,黄安年始终冷着一张脸,还对他嗤笑了一声。
“这位同志,我只是郝曼云同志的领导罢了。
今天请她吃饭也是在说工作上的事情。
而且郝曼云同志能拿到如此高昂的工资,完全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更不存在什么交易。
这些不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罢了!”
“臆想?
你可真能瞎编。
一个卖衣服的破店,每个月就能给手底下的员工开两百块钱工资。
既然这样,那些大厂的里的工人干脆都别在厂里上班了。
全去服装店买衣服好不好?
还有,谁家领导没事请员工到这里来吃饭啊?
你当我傻吗。”男人目眦欲裂,随后又指着黄安年身后的郝曼云说。
“臭婊/子,你给我滚过来。
怎么?看有人给你出头,你腰杆子就硬了是不是?
老子是你男人,打你你也得给我受着。
我还以为你是有多清高呢,当初死活都不想跟我结婚。
原来是嫌弃老子穷啊!
现在倒好,为了几个钱,竟然肯对着个老男人卖/屁/股,真他娘的下/贱。”
说完这话,男人还远远的对着郝曼云啐了一口。
眼中满是鄙夷。
这通粗鄙的词汇,听的其它人是直皱眉,就更别说黄安年跟郝曼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