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一些了解,才知道一些可能性不大真相。”
“第四实验室,主要研究方向,是神秘学事件,异种生物等等。其实各种危险事件当中,都出现过第四实验室的人,他们对危险,神秘,诡异的事件,有极大的处理经验。”
“我听说,他们还在接触一种异常空间,被称之为‘花园’,具体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如果你对那里感兴趣,最好小心,他们都是处理麻烦的好手,非常危险。”
姜然讪笑道:
“不感兴趣,就是单纯的好奇问问。”
西格蒙德教授不放心道:
“不管怎么样,最好都与那些人远一点,那群人当中,疯子居多。”
姜然听话点头。
从老师那里离开,姜然去了一趟冰原,对冰层空间进行处理,扩充空间,进行加固,让其成为一座地下堡垒。
随后,回到高庭城,关注蒙德里的状况,以及高庭城长久以来的大新闻。
乔伊斯王子至今下落不明,时常霸占头条。
姜然看了最近两天的新闻,逐渐出现针对性,风向转变,让许多人不由深思。
看着新闻,姜然自语道:
“这是要下手了吗?一旦都不果决,大家可都看着呢。”
汉弗莱在天堂酒店不出门,经历过刺杀,汉弗莱也很慌,不能就这么死了吧,还是被自己家人弄死。
汉弗莱内心的憋屈,无人可以体会。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汉弗莱几乎要崩溃,就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袭击,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可以时空回溯,汉弗莱一定回去给自己两巴掌,干什么不好,非得招惹约翰·威克,自己当初脑子是怎么想的,那么想不开。
很可惜,他没有那个机会。
好消息是他还活着,坏消息是哈布斯家族面临大麻烦。
事情的发展逐渐变味。
从解救乔伊斯王子,到处理哈布斯家族,这风向转变太快,让人猝不及防,一些大贵族嗅到血腥味,都变得异常安静。
姜然走出学院,面带笑容,心情不错,敌人越痛苦,他越开心。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至于付出多少,抱一丝,大慈大悲加特林菩萨表示,来世做个好人。
————
姜然来到一家咖啡馆,坐在二层小阳台上,喝着咖啡,惬意的晒着虚拟太阳。
一旁,密米尔汇报,各种信息汇聚,需要姜然花费时间消化。
就比如,一位侯爵的两位继承人,在3个月内,先后发生意外,离奇死亡。
这不是姜然最关心的,他关心的是那位侯爵的私生女,莎斯琪亚。
‘绯红教会’在帝国主理人,姜然的老熟人,从阿伯罗温,到威尔士城,再到圣西岛,现在出现在高庭城,都能看到‘绯红教会’的影子,也能看到莎斯琪亚的手段。
提到莎斯琪亚,姜然就不免好奇,乔纳森最近在干什么,老人家自从离开后,就一直没消息,谁都没联系。
姜然知道,他是看到晋升‘半神’的希望,‘绯红教会’恐怕要热闹一会。
看完一些有价值信息,又了解那支考古小队的信息,刚看到一半,姜然约的人就到了。
杜巴里夫人,以及蒙德里。
蒙德里情况特殊,一个不小心,就只能祈求来生小心一点。
杜巴里夫人来姜然面前,感激涕零,激动道:
“约翰先生,感谢你,感谢你愿意就我的儿子,你就是神的使者。”
看着杜巴里夫人激动的表情,姜然手足不无措,脸上露出微笑,轻声道:
“杜巴里夫人,请坐。蒙德里,你也坐吧。”
杜巴里夫人和蒙德里相机坐下,姜然坐在对面,他深知这其中水很深,但又不得不面对,头大也没用。
杜巴里夫人从包中拿出一张不记名银行卡,递过来,诚恳说道:
“约翰先生,我也不知道如何感谢您,这一点小心意,希望您不要嫌弃。”
姜然看着银行卡,并未伸手去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轻声道:
“杜巴里夫人,我想蒙德里已经将事情与你说清楚了吧?”
杜巴里夫人闻言一愣,看向姜然,面露难色。
姜然轻声道:
“杜巴里夫人,打个比喻,你说你丢了东西,找到治管署让他们找东西,可他们问你在哪丢的,你说不知道。什么时间丢的,你也说不知道。去过什么地方,还是不知道。见过什么人,同样不知道。”
“你可以不知道,但想要找到丢的东西,就必须掌握这些信息。治管署可以调查,然后确定你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丢的东西,然后再去帮你找。”
“杜巴里夫人,一个是你自己说,另一个是让别人去查。”
“我去查也没问题,毕竟是耶鲁主教的请求,我总要尽心尽力。”
“但问题是,丢东西是有期限的,你确定有必要让我浪费时间去调查吗?”
“不管调查结果如何,所需要的时间,您支付的起吗?”
“而且,你确定要浪费这宝贵的时间。”
“我是不介意,但你要认真想想。”
姜然放下咖啡,看着杜巴里夫人。
杜巴里夫人抿了下嘴,为难道:
“就在这里吗?”
姜然微笑道:
“夫人请放心,这里很安全,最起码我在这里,还有教会的克罗洛恪先生。”
不远处,一张小圆桌旁,喝着咖啡的异域男子,看向这边。
杜巴里夫人疑问道:
“约翰先生,你会救蒙德城对吗?”
姜然轻声道:
“‘灵魂缺失’并不是一种疾病,特别是蒙德里的这种状况,后天某种原因造成的‘灵魂缺失’,只能通告找到那部分灵魂,才有可能被救治。”
“我们都很清楚治疗方法,如果夫人想要救治蒙德里,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几分钟的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可能并不那么重要,但对于蒙德里,我不确定他有多少时间。”
杜巴里夫人瞳孔猛地收缩,脸色一紧,抓住儿子的手。
杜巴里夫人低着头,紧咬嘴唇,看了看儿子,又转头看着姜然,一改柔弱形象,眼神冷冽,认真道:
“约翰先生,无论如何,都希望你能救救而可怜的孩子,他是无辜的,都是我的错。”
姜然眉头微皱,不明所以。
然后,就看到杜巴里夫人张开嘴,伸出舌头,姜然才注意到,那上面有一根舌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