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她端着瓶子往二人的高脚杯里倒酒,执拗的语气既像是在为前些天的遭遇赌气,又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生活以前是什么样,以后也还是什么样,我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柳学冬哭笑不得:“喂,至少醒醒酒吧。”
“懒得等了。”胧月暻摆摆手,“没醒的酒和醒好的酒都一样,酒总归还是酒,反正都要喝到肚子里。”
她话语一顿,将酒瓶轻轻放下:“就和我们一样,不管以前什么身份,但现在我们是一家人,这不会错的。”
柳学冬和虞红豆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
在车上小憩过,虞红豆精神好了不少,她笑着把胧月暻拉过来坐下:“别感性了,既然要喝酒,那就玩游戏吧。”
“玩什么?”胧月暻顺口就问。
虞红豆似笑非笑地将视线从胧月暻和柳学冬二人脸上扫过。
“真心话。”
柳学冬眼角一跳。
胧月暻却还没察觉到来自“正宫”的险恶用心,豪气干云地一挥手:“来就来!”
虞红豆找来一副扑克牌,洗好了放在桌子中间:“一人抽一张,比大小,最大的提问最小的,同时最小的喝酒。”
胧月暻迫不及待,拿起一张掀开摔在桌上,赫然是一张红桃三。
她倒是干脆,端起杯子就往嘴里灌:“我先干了。”
虞红豆对柳学冬示意,柳学冬无奈摸牌,打开来看——方片五。
虞红豆紧接着翻牌——草花十。
“放马过来吧。”
胧月暻扬着下巴对虞红豆叫嚣。
虞红豆双指夹着牌,眯眼道:“嗯……当初你第一次来家里时,为什么朝柳学冬下跪?”
胧月暻声音一滞,气场顿时弱了下去,眼睛到处乱瞟:“那个……”
此时身份明牌,情况不同,再想用当初那套鬼话糊弄显然是行不通了。
她使劲朝柳学冬使眼色,企图寻求帮助。
柳学冬叹了口气:“她当时也被蒙在鼓里,你让她说也说不明白……”
虞红豆轻飘飘斜瞥过去,眼角带着轻佻意味:“不准帮忙。”
柳学冬只好闭嘴。
胧月暻没办法了,瘪着嘴嘟囔:“我父亲,就是胧月泉治,他让我来大夏向柳学冬求援……他想让柳学冬帮他争夺胧月家主的位置。”
她作出一副快哭了的表情:“我就是他交易的筹码,其实就是被卖给了柳学冬……”
“哎,你不懂别瞎说——”
柳学冬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