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海子的少年。

咒术师桑墨。

光明之王白憧。

牧师的葬礼。

裴宣抽到的四张牌，一一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莫向南默默盯着许久，风衣帽子下幽冥界大小姐微微勾了勾嘴角。

她对裴宣道：“这套牌，在过去几万次案例中，也是第一次出现。”

上来话都是一样。

而裴宣也问出了许多观众们的疑惑。

“上一次，你似乎也说了这话？这种情况，多吗？”

是不是不止是发生在他身上？

“不多。”莫向南明确告诉他，“我的漫罗牌占卜，九十八张卡牌，被占卜者抽到的机率并不是相等的。”

“这是为何？”

“因为大多人每日烦恼的也就是碎银几两，关心的也都是工作、婚姻、学业这些事。所以有些牌反反复复都会被抽到，有些一年下来都很难被抽到几次。”

当然，前提是莫向南的占卜很准。

是真的有些玄学在里面的。

裴宣点点头，表示理解了。

金成溪好奇死了，此时忍不住举手问莫向南。

“那为什么同一个人，上一次和这一次抽到的牌会不一样？”如果真的这么灵验，这要怎么解释？

“旁观者不得多嘴。”莫向南冷飕飕提醒。

“抱歉，抱歉。”金成溪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裴宣表示。

莫向南凝视着他的眼睛，那眼神带着浓浓的探究、又暗藏玄妙。

裴宣就感觉有一个高清摄像头，洞悉他眼底的全部变化。表层看清楚后，它仍然在继续往里深入，仿佛能透过他的瞳孔看到他的灵魂。

但裴宣挺住了，他没有刻意回避莫向南的打量，而是温和却又不失坚定地回看了过去。

刚开始接替这具身体的时候，裴宣是有些逃避跟外界接触的。

可既然答应了裴歌，也想重新开始，那这方面的勇气得有。

裴宣是一个喜欢逼自己一把的人。

有些事情，他越是不喜欢越是抗拒，可要是这个能帮他重塑内心跟自我，他会克服内心的不安去做。

六七秒钟过后，莫向南收回了视线。

“同一个人，会抽到不同的牌，这很正常。不只是因为占卜这一门学问里面有着太多的奥秘，还是因为人心复杂、想要的、喜欢的、烦恼的东西太多，非三言两语、几张牌就能概括完全的。”

这个点，裴宣很能理解。

莫向南身体忽然前倾，脸距离裴宣的脸非常近，几乎只剩下了一拳的距离。

“怎、怎么了？”

裴宣事先完全没有防备，不觉有点紧张。

这位大小姐，不会又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吧？

他就是有这样的预感。

莫向南非常仔细地用眼神研磨着裴宣这张脸，怕看不清楚，还起了身，脑袋凑在这张脸前上上下下反复打量。

直播间已然尖叫声一片。

他们想法不太一样，有的是嗑到了cp。

有些喊着幽冥界大小姐好会！恶劣一点的说法是她很有心机，借着这个机会简直是在给自己谋福利啊！

还有人嗷嗷叫着问莫大小姐看完了没？看完了麻烦先让开一下，他们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