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分不清谁对谁错？

楚江淮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是非不分的人，气得浑身都在抖了。

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所以陈博士的意思是——我的孙女有错，是吗！”

声音有点熟，楚江淮惊喜的回头对上柳先裕的脸，

“柳博士，你也来了？”

“当然！”

柳先裕的目光淡淡落在陈国平那一张黑透了的脸上，

“我的孙女昨天晚上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今天还得跟给她委屈受的那个人同台比赛，我怎么可能不到现场支持她？”

说着，柳先裕顿了顿，沉着声音继续开口，

“只是我没有想到，经过昨晚的事情，陈博士竟然还这么执迷不悟！”

柳先裕在物理界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陈国平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起了冲突，只能压着火气开口，

“柳博士，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您的孙女只不过是被牵连的而已。要是她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昨天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柳先裕更加生气了，“所以，您是说我的孙女没长眼睛？”

“当……当然不是，我只是说薛亦瑶那个人极其擅长伪装……”

柳先裕冷哼一声，“我看，擅长伪装的人是你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