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优秀是因为我自身实力本来就强大，我有足够的实力站在这种地方。”

“你会被学校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待，是因为你自作孽，不可活！”

“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薛亦瑶冷眼看着眼前的萧诗晴，“你敢说，当初不是你主动带人将我拦在厕所里面的？”

“你敢说之前我抽屉里面的那些东西不是你让人放的？”

“你敢说后来不是你主动带人去小树林堵我的？”

“你敢说，不是你让人在我的水杯里放粉笔灰的？”

……

薛亦瑶每说一句话，萧诗晴的脸色就白上了一些，嘴唇也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

是的！

刚刚薛亦瑶所说的那些东西，都是自己干的！

是自己费尽心机带人欺负薛亦瑶的，也是自己指使扔将那些写着不好东西的纸条扔到薛亦瑶的桌子里的，也还是她指使别人将粉笔灰放到薛亦瑶的水杯里的，甚至……她还干了很多其他的东西。

看着萧诗晴那张苍白的脸颊，薛亦瑶缓缓蹲了下来，直视着眼前女孩的眼睛，

“你说，要是我没有实力的话，我现在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退学？”

“还是呆在病院里面发抖？”

“你说，凭什么欺负别人的人就该光鲜亮丽，被欺负的人就应该像过街老鼠一样，乖乖呆在下水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