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趴了下来,并小心地用小刀刮开了被沥青覆盖的炮身。
『无辜的女王被蒙起双眼。——H.A』
“看来线索没有解读错误,只是这个是线索又是指什么呢?”特斯拉双手抱臂,开始搜索着自己渊博的大脑。
“很显然,这是应该是保罗·德拉罗什的一幅画作。”白影提示道。
“《简·格雷小姐的处刑》!”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同时联想到了什么。
女王,在这片土地上很容易会让人联想到英国女王。
再通过『无辜』和『蒙起双眼』两条信息,稍微结合一点历史信息便可以得出结果了。
『简·格雷』,在位只有9天(有资料说13天),被人当做棋子利用并且抛弃,年仅16岁的她被秘密斩首...
她还有另一个称呼:无辜的叛徒。
与她相关的,便是保罗·德拉罗什非常着名的画作——《简·格雷小姐的处刑》。
上面描绘的正是简·格雷的眼睛被蒙住,然后即将被刽子手砍下头颅时的场景。
“看来我们今天还得再船上多呆一日了。”爱因斯坦看了看天色。
“真是糟糕的一天。”白影翻了个白眼。
“一点也不糟糕啦!”特斯拉吐槽道。
“要不我共享一下我的痛苦给你?”白影向着特斯拉伸手过去。
“还能做到这样的事吗?等等...离我远点!”
翌日,几人乘坐着船只来到了特拉法广场。
在感叹了一番纳尔逊纪念柱的宏伟以后,随后便朝着美术馆进发。
国家美术馆坐北朝南,有些风化变黑的罗马柱门与特拉法加广场隔街相望——犹如波斯波利斯的阿帕达纳公一般,无言地述说着老大帝国旧日的光辉。
由于连续坐了几天的交通工具,即便是白影也很难满血复活了。
“喂,打起精神来!”特斯拉拍了拍白影的肩膀。
“还不是你们强迫我坐船坐飞机,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这样。”白影翻了个白眼。
哪怕不用空间传送,御剑飞行也比这快很多,还酷炫。
“这不是为了帮你克服嘛?”
特斯拉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玩着自己的双马尾。
“情绪是兴奋与压抑的矛盾体。你既然把他诱导向了其中的一端,又怎么能指责他为什么不处于另一端呢。”爱因斯坦劝诫道。
“哈?为什么你突然就把自己置身事外了?而且...不要讲这种莫名其妙的哲学啦?一点都不可爱。”特斯拉撇了撇嘴。
“白影,你觉得兴奋和压抑,哪个才是人生,或者说,“人类之理”的主流呢?又或者说,站在审美的角度上,哪一种会更加“可爱”一点呢?”
爱因斯坦忽然询问道。
“我觉得12.3岁左右应该是少女最可爱的时期。”
白影显然还有些头昏,答非所问,不过对于他而言,也没有回答错误。
“......”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