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早晚都是一刀。
她硬着头皮,小声道:“嗯。”
话音刚落,脸颊上就被段景怀俯身吻着。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语气愉悦,“阿妮亚,我好高兴。”
没过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女生低声哭泣的抗拒声。
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不厌其烦的轻哄声。
中间夹杂着激烈的求饶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响起。
直至最后,嗓音变得喑哑虚弱、抽泣。
*
翌日醒来的沈南初,根本动都不想动一下。
外面看上去早已天色大亮,厚重的窗帘也遮掩不住屋外炽热的阳光。
“咕咕咕”
她肚子叫了起来。
沈南初拿起一旁的手机,已经下午三点了。
她看向一旁空荡荡的床铺。
身旁的床单早已变得冰凉,段景怀去哪了。
居然没有在她身边伺候着。
又垂眸看着她未着寸缕的身体,沈南初强忍着身体传来的不适。
在被子里套了件吊带,才缓缓起身。
*
段景怀刚进门就见到这冲击的一幕。
清纯款的吊带长裙细带悬挂在香肩两侧,露出莹白近透明的雪脂,乌黑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腰间,纤细笔直的双腿亭亭净直。
但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是让人触目惊心。
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
就连脚踝处也不例外。
看着某人直勾勾的目光,沈南初秀眉拧了拧,片刻,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好看吗?要不要在摸一下啊!”
某人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砰”是枕头砸在他身上的声音。
段景怀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赶紧走到沈南初身边,眼睛湿漉漉的,模样有些委屈,“阿妮亚,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
听到某人不要脸的发言。
沈南初简直要气笑了。
她靠在床边,眸光深邃幽深,映射不出半分光亮,如同翻涌着无尽浓稠的黑雾。
幽声道:“那你就去隔壁好好控制几天。”
段景怀立马就慌了。
他紧张地盯着沈南初看,语气却很坚决,“隔壁没有床。”
沈南初:?
“你别告诉我别墅里其余房间一个床都没有。”
段景怀点点头。
沈南初默了默,某人真行。
*
她没好气地开口,“我饿了。”
一直紧盯她的段景怀看她没有生气,才松了一口气。
“阿妮亚,厨师已经准备好了。我抱你下去好不好。”
看着他殷切的姿态。
沈南初伸手拦他,婉拒。
她今天就是再难受,也一步一步地自己走下去。
要是被他抱在怀里。
大家不就都知道他们昨晚干了什么事情。
她还是想要这张脸的。
随即,怒瞪了一眼满脸遗憾的某人。
*
沈南初在家躺了一天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好不容易摆脱某人的沈南初愉快地呼吸着外面自由的空气。
这几天段景怀一直紧张兮兮。
不知从哪里听来女生要好好补一番。
每顿都要让她吃碗血燕窝。
这是真难吃啊!
总的来说,不如奶茶,就是智商税。
*
聂溪拍了下好友的肩膀。
上上下下打量着某人流光溢彩的精神气。
她莫名觉得初初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但用话又说不出来。
她话音一转,问道:“初初,你昨天去美容了,怎么不叫我。”
沈南初心下一紧,却故作镇定,心虚道:“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