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程云凡压根没有灵气。

“明明已经失误过了一次，还是这么自信？”程云凡直接开口问道。

姜涅明显有些吃力，很显然刚才那一刀用了他许多灵气。

“我就不信，你能活一次，还能活第二次！”

“这可不好说。”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分钟马上就到。

但是程云凡却没有任何一丝损伤，就连刚才的伤口都已经愈合，毫发无损。

“还有什么招式吗？”程云凡问道。

姜涅气的牙痒痒，没想到自己是来捕捉猎物的，不仅搭上了月淮的性命不说，自己还被戏弄。

“气死我了，给我去死！”

程云凡坦然不已。

“你到底怎么想的，先是故意挑衅我，现在又是气急败坏，这就是你的心态吗？”

说着程云凡一脚踏出，直接将整个地面震荡。

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现在姜涅灵气枯竭，并且心态极其不稳，哪怕有着元婴期二层的修为，也无法与程云凡正面相抗。

一剑直接刺来，饱含着鸿蒙大道，蕴含万千道法。

程云凡已然有些许领悟，在之前那一战中这一剑就已经斩出过，而此刻他又一次使出这一招。

姜涅见势不妙，急忙转攻为守。

“元婴道胎！”

“晚了。”

说着一剑便是直接击碎他的元婴道胎，灵气枯寂的他元婴道胎更是脆弱不堪。

“也不知道是谁狂妄，不知避其锋芒还敢与我较量。”程云凡说道。

“你！”

月家和姜家，都是偷袭的能手，但你要说正面作战反而不一定能行。

而程云凡其实已经是避其锋芒，并没有选择与姜涅在阴暗中一战，反而是激怒他与他正面作战。

在心境上，程云凡已然更胜一筹。

“你曾经说过，有人盯上了我，我可以问你是谁吗？”

程云凡眼里透露着寒光，嘴里吐出的字更是字字冰冷，让姜涅不由得胆寒。

论杀气，程云凡反而更像个杀手。

“你想都别想问出个所以然，现在你的天赋早就威胁到诸多世家圣地了，铲除你是所有人的目标，可不光是他一个。”姜涅有些疯癫的说道。

“你说的他，是谁？”程云凡冷哼道。

“你自己想吧，天赋高就会遭人嫉妒，年轻一代真正能证道的恐怕不超过五个，天才必夭折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程云凡没再与他多言。

看的出来姜涅是不会说出，盯上程云凡的到底是谁。

既然这样，姜涅已无用。

“噗！”

随即一剑直接斩断生机，姜涅直接倒在地上再起不能，剑尖挥洒血液在姜涅的衣服之上，映照山红。

“看来年轻一代的竞争，没表面看上去那么风平浪静。”

这个世界，终究是以力量为尊。

覆巢之下无完卵，还有四年的时间四界就会开战，到时候更是会生灵涂炭。

程云凡必须想办法另辟蹊径，否则以现在的他根本谁也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