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肌肤上,滚烫又暧昧。
秦执风的大手摸到她肚兜上的绳结,扯了扯,想把这最后一点遮掩的衣裳给解开。
秋棠刚想说她自己来,却被他抢先一步。
这一扯,半天没进展。
秋棠暗暗叹息。
果然是这个局面。
秦执风微蹙着眉问:“这东西怎么老是解不开?”
“是你的手法有问题,跟我系的结没关系。”
他老是会将绳结抽成死结,然后独自奋战老半天,依旧无果之后,再把肚兜给撕了。
不是一两回了,秋棠实在想不通,明明一个很简单的绳结,怎么在他手中就变得这么复杂呢?
他大概是跟它犯冲。
秋棠扭头告诫秦执风道:“用手解开,不许撕。”
“我换新肚兜的速度,都比不上你撕的速度。”
秦执风听到这句话,默默放下攥紧的布料,老老实实地解着。
等到半刻钟后,总算抽开了,他道:“以后别系这么复杂的,耽误时间。”
说的不是绳结的原因。
秋棠正想反驳,下一秒便被他堵住了嘴,压在身下。
男人一路攻城略地。
欲望慢慢夺走了她头脑中的理智,本能地想贴近秦执风。
她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汹涌的浪花沉沉浮浮,直到天明方歇……
因着秦执风这段时间辛勤耕耘,秋棠很快便怀上了二胎,秦执风的心越发安定下来。
他本就无意在江湖上折腾,但防不住有人故意甩锅给他们,便写了封信给已经成为武林盟主的百里景行,并且附上身份令牌,让万谷送过去。
秋棠有了身孕后,阿音也变了不少。
看着她的肚子渐渐变大,阿音乖了许多。
秋棠觉得奇怪,以她对女儿的了解,她绝不可能突然转性。
一问才知道是秦执风跟她说了某些话的原因。
阿音认真道:“爹爹告诉我,我要是不乖,惹娘生气了,生出来的弟弟妹妹会变丑。”
秋棠心想,秦执风到时会抓住时机,给自己省事儿。
显然,阿音不愿意看到那样的情况,这些天安分了许多。但她还是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因此整个人变得小心翼翼的。
秋棠见女儿如此,心里一阵柔软。
她笑笑,揉了揉阿音的小脑袋,“我们阿音现在这么听话,到时候弟弟妹妹一定会很漂亮的。”
听了秋棠的话,阿音的小眼睛亮了几分,“真的吗?”
秋棠微笑地点头,“真的,娘向你保证。”
“所以你不用这么小心,也不要有心理压力,该玩的时候去玩儿。”
秋棠说:“当然了,该你写字练剑的时候,也不能惫懒。”
小姑娘心中的石头落地,高高兴兴地答应下来。
阿音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虽然秋棠跟秦执风,在让她学东西这一方面会比较严厉,但大多数时候都很宠她。
她偶尔会听水浮宫的下属讨论她爹娘的感情有多好,小小的她并不懂这些。
但她知道她爹会很温柔地亲她娘的脸,喊“棠棠”的时候,他的声音是最好听的。
即便娘生气了,爹也会说不能耐心去哄,直到娘气消为止……
某一日,阿音在水浮宫见到一个酷似她爹身影的人对另一名女子嘘寒问暖,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生气过。
像是被背叛了。
对,背叛。
阿音双手叉腰,瞪着他们,小脸怒气冲冲的。
她道:“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转头看过来,阿音才发现那人原来不是秦执风。
只不过他的长相倒是和她爹有几分相似,剑眉星目,五官精致。
那女子样貌也甚是清丽,梳着妇人的发髻,两人看着像夫妻。
阿音再三回忆,确定她在水浮宫里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便直接问道:“你们是何人?来水浮宫作甚?”
而站在阿音眼前的两人,正是百里景行和木清月,现在的武林盟的盟主和夫人。
见阿音这盛气凌人的女娃娃,夫妻俩心知她身份不凡。
百里景行拱手微笑道:“在下百里景行,旁边这位是我的夫人。”
“贵宫宫主不日前来信告知我,欲跟武林盟休战,在下特携夫人前来签订停战书。”
他收到秦执风书信和令牌的那一刻,何止是吃惊,简直要怀疑事情的真假了。
虽然江湖上一早传闻,他娶妻生子了,便有意远离江湖纷争,但收到他想要停战的信件,还是十分惊讶的。
百里景行存了私心,想见一见秦执风,便没假手于人,把停战书过来了。木清月不放心他独自一人前面,提议要跟他一起来。
百里景行说不过她,只好答应。
这些年来,他将百里家前前后后的事查得不行差不多了,已然肯定秦执风就是他同父同母的哥哥。
兄弟俩早年分散,儿时的记忆也变得模糊,他在江湖上听了不少秦执风的事。
大抵是有血缘关系的羁绊,百里景行听的那些话,不会单纯觉得秦执风厉害亦或是残忍,而是会想,他一路走来一定受了不少苦。
百里景行说:“就是这么回事,我们并非坏人。”
阿音歪着脑袋,听他文绉绉的讲了一大堆,哦了声,“也就是说,你们要跟宫主签一个不打架的东西?”
百里景行笑了笑,“可以这么理解。”
他问阿音:“小姑娘,可否请你告知在下,宫主眼下在何处?我们拿着令牌进来不久就迷路了。”
阿音思量之下,带他们去了离愁殿 。
正巧秋棠也在,碰面后,三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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