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身子一矮想从萧长荆的臂弯下钻出来。
不想,她刚一动,就被萧长荆欺身压在洞壁上,他凑近她,呼吸带着灼热的气息,低低一声。
“可我只想吃你。”
说完,他头一低就吻住夏东珠的唇。
夏东珠避无可避,这才觉得两腮发烫,后背贴在冰凉的山壁上都丝毫感觉不到凉意。
萧长荆猛地用手揽住她瘦腰,一下子将她狠狠地拥在怀里,他情如潮水,狠狠地吻着她,恨不能将她融入自己骨髓里。
外面暴雨倾盆,洞内温度却在灼升。
夏东珠被吻得头脑眩晕,双腿绵软,整个人无骨般瘫在萧长荆怀里。
萧长荆整个身子似火烧,他再禁不住,直接拦腰将夏东珠抱起,快步走入山洞深处,将她放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
他欺身压下,再禁不住,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所到之处,夏东珠的小衣扣子尽散,她晕乎乎的,呼吸极重,懵懂中知道萧长荆要干什么,心中极是复杂。
那种期待中带着害怕的感觉,让她极不安地动了动。
萧长荆立马察觉到了,他俯在她身上,吻着她的唇,眼中带着迷离。
“阿玺,可以吗?我受不住了……”
夏东珠看着他一双俊目带着艰忍,伸手棒住他的脸。
“阿荆,你不能让我三天下不了地,否则,富金山追来,我就没力气逃了。”
萧长荆苦笑一下,再不迟疑,深深吻住她。
情到浓时无怨尤,爱到深处心不悔。
当萧长荆心满意足,才知那深入骨髓的爱该是怎样一种惊魂动魄。
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果真如是。
夏东珠连声惊|呼,那情潮如水,海浪扑天,完全淹没了她。
二人情动至极,谁也控制不住。夏东珠更是百感交集,她曾经三嫁两寡,受尽世人白眼,如今有一个男人如此爱她疼她惜她,夏东珠眼角悄悄滑出泪水。
她低低地抽泣。
萧长荆一惊,急忙吻住她,“阿玺……”
夏东珠看着他眼珠一颗颗滑下来,“阿荆,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男人要的,我是天寡之命,我害怕……”
萧长荆立马吻住她,“傻瓜,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我……你是我的妻,阿玺,你经历所有的磨难,便是为了遇到我。如今,你们我再不会有遗憾……”
夏东珠破涕为笑,“阿荆,我心悦你。”
萧长荆深情地吻着她,“我亦如是。”
外面暴雨凄冷,却掩不住洞内的温若春阳。那电闪雷鸣的轰响,盖住了因欢畅而忍不住的轻呼娇|吟……
第二日,夏东珠醒来时,外面暴雨已停。
她稍一动,就感到整个身子如同被轱辘辗压,浑身都透着疼。她此刻正蜷睡在岩石上,身上已穿好衣裙,盖着萧长荆的披风,而他,却不再眼前。
洞口处透着亮光,外面暴雨已停。
她懒懒地翻了个身,感受着全身的不适,嘴角却是笑着的。
昨夜,一场欢|愉,她终于体会到了三天下不了床是何滋味了。
昨夜,他一刻都不曾停歇。
不厌其烦地一次次爬上她的身,他不是那种没理智的人,可昨夜却如此疯狂。他放|纵着自己的情|欲,食髓知味,不停地探索着她的身体,就像着了魔一般。
她都累得求饶了,他还不想放过她,直到她受不住晕过去。
他身上还带着伤,怎么又那么大力气!
夏东珠觉得挺不可思议。
她正羞羞地想着,突然眼前一暗,有脚步声传来。
她立马翻过身,迎着光,看到萧长荆穿着锦袍,手里用芭蕉叶盛着一些水走进来。
“阿玺,你醒了?”
萧长荆的嗓音带着志得意满的得意,极是好听,透着温柔,甚至带着一丝致使的诱惑。
夏东珠抿了抿唇,慢慢坐起来。
萧长荆眉眼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快把水喝了,是山泉水,我试过了,无毒。”
夏东珠乌目瞪了他一眼,就着他的手将芭蕉叶中的水喝了,她用袖子一抹嘴。
“富金山有没有追来?昨夜一场暴雨,应该能阻他一时。”
萧长荆轻嗯一声,“还能下地吗?”
夏东珠一听红了脸,伸腿就踢了他一脚,“闭嘴!”
萧长荆抿嘴笑着,“我烤了只山鸡,拿给你吃。”
说着,萧长荆走出山洞,拿来一只用树枝穿着的一只山鸡,香味立马扑鼻而来。
夏东珠眉一皱,“你在外面生火,不是将富金山引来了吗?为什么不在山洞内烤?”
萧长荆将山鸡撕开用芭蕉味包着递给夏东珠,“你睡的极沉,我不想让烟火熏着你。不怕,昨夜暴雨,山间发了洪水,富金山应该不会那么快追来了。”
夏东珠接过山鸡,惊讶一声,“山间发洪水了?我们是不是也被困在这里了?”
萧长荆一边吃山鸡一边道,“困在这里也好,你需要休息,我们待两天再走也不迟。”
夏东珠脸子又一红,粗声粗气道,“我才不需要休息,吃完了我们就走。”
萧长荆撩着眼皮看她,“你是说真的?你真能走,不需要休息?”
他如此问,夏东珠一张脸子都红透了,她羞窘的立马又踢了他一脚,“你闭嘴!”
萧长荆哈哈大笑。
夏东珠气的恶狠狠道,“以后你不准再碰我。”
萧长荆收了笑,目光柔柔地看着她,突然凑到她耳边暧昧一语。
“不,以后夜夜都不能闲,我有的是力气给你。”
夏东珠直觉得一股热流冲上了脑门,她的脸红的如滴血般,吃到嘴里的山鸡也没了滋味,她恨的直接伸手就捶过去。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