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角高耸,门柱朱红。
斗大“殷府”高悬,让过往的行人路过都不敢抬头。
周围,雅雀无声,别说叫卖声,就连吹过的风都无比轻柔,好似也害怕殷府之威。
要知道,这里乃是西州皇城最热闹的大街啊。
“哦?”
灰头土脸的殷韶瞅着高悬的俩字儿,戏谑出声:“有点儿意思!”
很显然不是书法超群,也不是术法加成,而是其中有东西……
不过,要想看清,必然要将匾分裂才行,而此时,显然还不是时候。
不得不说原主给她留的这具身体真的是弱的有些菜呢,才经历这么多,就已累到不行。
但没关系。
她是谁?
万年来,不知经历多少,
想改变,只需几副丹药。
就是,灵力不够,丹炉没影儿,所需药材更毛毛都没,加上“衰”,不得不说想改变,确实要一番筹谋。
“哪儿来的乞丐?”
就在此时,一声断喝,将殷韶的思绪打断。
一个护卫恶狠狠走来,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之情。
“我回来了!”殷韶不为所动,淡定如前。
“你谁啊?胆敢在殷府门前撒野?”
府兵边说手也没闲,不待殷韶回答,就拿起兵器,直刺过来——很显然就是想给面前人来个对穿。
动作之熟练,一看这样的事情就没少干。
当然殷韶也不怕,毕竟雷劫后,她的身体早如钢筋铁骨一般。
因而,殷韶眼皮都没抬,直接开干。
“啊!”
“诶呀!”
“咚!”
“哗啦!”
从府门前到内院,惨叫声 碰撞声 跌倒撞碎东西的声音不断。
一个护卫出来,被打一个。
两个府卫出来,被揍一双。
三个四个,五六七,个个哀嚎!
“干什么?”
“怎么回事儿?”
刚从薛姨娘屋子里出来的殷冷都要气翻。
晚上皇宫赴宴被皇帝单独留下促心长谈,回来的很晚,好容易早上想和美人儿云雨一番,就被这些该死的玩意儿们打断。
“殷岸,殷岸去哪儿了?”
“这么早,这么乱!护卫长干什么吃的?”
“您说的,是他?”
一女声突兀传来。
与此同时,一人形物件丢了过来。
“殷岸?”
殷冷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岸儿,我的儿!”
管家则扑过去,将殷岸抱在怀,颤抖着双手,从储物戒中拿出丹药,塞入进其口。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