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现在无家可归,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你借着我妈的手做下恶事,是因为我无法对我妈发火?乔筝,你真是好心计,思思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你就一定要逼死她吗?”
听着他满口乔思思,在乎到了极致,乔筝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霍北恒,你对她爱若珍宝,那么……乔筝呢?她爱你这么多年,究竟算什么啊!”
她疼痛的质问,换来的是丈夫一声声冷笑:“乔筝,你少给我装疯卖傻,你口口声声的爱我……就是在我入狱时,怀上野男人的野种,逼的我不得不娶你?”
“你一次次说着,是你救了我……呵,你怎么救的我?乔筝,你难道还要告诉我……当年,你是靠着和野男人上床救了我出狱吗?”
“乔筝,你看看你自己,都不会嫌恶心吗?”
聆听着一句句,乔筝闭上眼睛,恍惚呢喃一声:“霍北恒,你让我感觉……我是这个世上最糟糕的人。”
“你难道不是吗?”
霍北恒反问一声,透着令人发指的残忍。
“乔筝,你最好祈祷,思思安然无恙!否则,她若是出事,我不会放过你——”
乔筝的一颗心,悄然枯萎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遮住了她眼底的认命:“看来,不管我发生什么,你都不会在乎了……是不是?”
对面的霍北恒,隐隐察觉一丝不对劲,却也无暇理会:“我现在去找思思,你给我回去等着,这次必须给思思道歉!”
闻言,乔筝扯了扯嘴角,轻飘飘落下一声:“不好意思,我今夜没空回去……我正在和男公关床上做爱呢!”
霍北恒猛地一时死寂,嗓音一字一字发狠:“乔筝,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
“我说,我离了男人不能活,你给不了我的……他能给!”
随着她一字一字回答,霍北恒喘气开始急促,明显压抑着情绪:“乔、筝!”
“是你逼我的……”
乔筝呢喃着挂断了电话,久久盯着手机屏幕。
最终,她悲哀的发现,丈夫没有回拨,明显忙着去找乔思思了。
乔思思啊,她无家可归,只能借住她的婚房,真是天大的笑话!
既然在丈夫那里,她早就脏了……再脏一次,又有何妨?没人在乎的!
她的人生坎坎坷坷,没有退路了。
若是抓不住丈夫,抓住报复也好!
霍西洲听着后面的动静,透过透明落地窗,依稀可见小女人的影子。
她和丈夫打了电话,似乎在哭。
恍然间,他晃了晃杯中红酒,突然感到无趣。
都要离婚了……被他碰,就这么委屈?
她如此有傲骨,弯不下这个腰,又为什么包养他!
落地窗外,十九层楼的高度,夜雨淅淅沥沥。
霍西洲耐心尽失,执起红酒一饮而尽。
手机还在震动,他随手点了接听:“霍先生,你终于接电话了!我到你房门外了,敲门一直没人应……”
念着沐雪妍手上有他的玉佩,在他失忆前,有过一定的关联。
他正要回身,过去直接开门。
房内的灯,突然熄灭了,周围一下陷入昏暗。
唯有床头灯,散发着暖黄的光芒。
“霍西洲。”
在他身后,小女人软软一唤。
绝望的雨夜,乔筝颤抖着拉开裙子拉链,褪下了雨水打湿的衣裙。
剩下内衣,她犹豫了一瞬,咬牙一并解开,丢在了一旁地上。
没有了衣服遮挡,温度不免一低,她浑身微微发抖,环臂抱住瓷白的自己。
罔顾门外的沐雪妍,她抛却了女人的矜持,认命走向落地窗前的男人,沉入罪恶的深渊。
霍西洲缓缓回身,视线隔着昏暗,落在了初生婴儿一般的小女人身上。
寸寸勾人,天生尤物。
寂寥的夜,爱欲横生。
“我这种诚意,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