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困神钟，哪怕是火神来了，也打不破！你和龙神都在这里，还有谁能就得了你的那些女人？”

“哈哈哈……”

“哦对了，我听说水神和龙虎真圣好上了，你不会还幻想她来救你吧？”

顾凡狂妄的大笑，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某一幕。

他要让苏幕的那些女人全都背对自己跪下，围成一个圈，自己跪在中间，想玩谁就玩谁。

想想就令他激动。

“你不该来的。”缥缈圣女叹息，再次传音道。

苏幕嘴角扬起讥讽的笑，“是吗？”

“嗯？”顾凡见他这么冷静，觉得不正常。

“哼，你少给我装，一切已成定局，你输了！”

“顾凡，你还是太自信了，当年是，现在是。”苏幕摇头，感到很失望。

本以为他成为天帝，有所长进，至少是个对手。

没想到，还是那么不堪一击。

“你现在还能得意那么一会，等我玩弄你的女人之时，你还能这样说话，我一定很佩服你。”

顾凡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成败已成定局。

“天地之间，无非梦幻一场，你又怎么知道是真正的我？”

苏幕的声音愈发虚幻，随后整个天界如镜子般轰然破灭。

“嘭——”

虚空破碎。

很快又重组了。

但是苏幕不见了。

困神钟还在。

所有人都还在。

唯独苏幕和龙神，仿佛没有来过。

再一看虚空神镜。

“什么！？”

顾凡骇然失色。

缥缈圣女动容，露出一抹笑容，但很快就被她压下去，现在的顾凡极为变态，她不敢对苏幕表露任何心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神通！”星神不敢相信。

因为，虚空神镜中，出现了苏幕和龙神的身影，并且他和天族那些至高神打上了！

“他，他算到了！”巫神在角落中看到这一幕，身躯微微颤抖。

“这是……”巫神深处枯瘦的老手，抓住一片虚空痕迹，怔住了。

“巫神，他真的来过吗？”白袍男子问道。

“他来过。”巫神有点失魂落魄，“难怪，难怪他能逃过金钱卦的追踪……”

“巫神，怎么回事？”顾凡皱眉，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禀天帝，他道法完全，没有任何缺陷，足以比肩圣人！”

“什么？”

这话让所有人都震惊。

“这不可能！”顾凡不相信。

“道，浑然天成，没有‘我’的痕迹，与天大人一样，同出大道，无分高下，不过，请天帝放心，如今大世，是天大人的王时，是无法被击败的存在。”

巫神说话的时候脑袋一阵晕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是说，他已经修炼到极致，掌握了一切道？”顾凡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的，刚才出现的，是他的梦而已，他早已算到这一切的发生，我们败了。”

“真人梦一场，万世已过。世上之事，是虚是实，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巫神苍老的身躯更加佝偻。

他的道心奔溃了。

本以为是个小角色，没想到这么强。